們倆想的那麼簡單。”
索鎖看著曉芃,沒有開口。
曉芃見她不說話,繼續說:“你見過姥姥,應該是看得出來姥姥特別疼坦坦。坦坦因為你跟姥姥對著幹,還把姥姥氣成那樣,真讓我大開眼界。我特別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這個時候你是不是該低調一點?”
索鎖當然明白曉芃的意思,但是她仍然沒有開口。曉芃的話雖然不都是指責,但聽起來句句刺耳,她明明很容易就可以逐句反駁,但她忽然間頭腦一片空白。
“你起來。”嚴隙駒出現在章曉芃身邊,低聲對索鎖說。
索鎖沒動。
他見她一副發愣的樣子,乾脆過來一把將她的安全帶扣拉開,抓住她的手臂輕輕鬆鬆將她從座位上拉起來,一側身指著他旁邊的空座,推了她過去,說:“坐。”
章曉芃和索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索鎖已經被嚴隙駒推到了裡面的座位上坐下了。
“她也生著病呢,再重要的話,也等她好了再說。”嚴隙駒看了章曉芃一眼,淡淡地說完,坐了下來。
一副不打算再搭理誰的樣子。
索鎖瞪著嚴隙駒,也看到被他的舉動弄的臉都成了大紅布、又不便發火的章曉芃。
嚴隙駒已經重新拿起了雜誌,這時候低聲說:“軟弱。”
第二十一章 豈在朝朝夕夕(一)
第二十一章
“姥姥看著呢。”彭因坦低聲笑道。
索鎖被彭因坦提醒,鼻子皺了皺,看了他,也不回頭,手更是不鬆開……積雪在清風中飛揚起來,飄在她臉上。被她臉上火一樣的熱度烤化了,一派寒氣。
彭因坦輕輕吻在她額頭上,說:“開門讓我進去。跫”
“可是你怎麼來了?”索鎖問。
“我啊?又沒翅膀兒,高鐵來的。這個日子車都打不著,我還坐了公交車。”彭因坦彎身挽起他的行李箱來,笑嘻嘻地說播。
索鎖看看,問:“你不會是……”
彭因坦隔著欄杆摸摸她的頭,說:“好冷。”
索鎖趕緊給他開了門。彭因坦拉著行李箱進來,單手將她攬過來,攬著她的腰就將她抱了起來,在她唇上使勁兒親了兩下,笑著說:“快讓我暖和暖和……在外面站的,都快把我凍傻了。”
“我看你是傻了,幹嘛不打電話喊我開門?”索鎖問。
“我琢磨著這會兒來會不會把你和姥姥嚇著,想要不先回去,明兒一早來拜年。誰知道你這就出來呢,真是天助我也。”彭因坦笑著又親了親索鎖,“這幾天可想死我啦!”
索鎖捶他,說:“快點放我下來!”
“不放呢?”彭因坦壞笑著。
“我要放鞭炮啦!”索鎖叫起來。
她手裡還有一枝香,散著嫋嫋的香菸。煙氣飄過來,有點兒嗆,於是她的眼睛裡有了淚意……她使勁兒眨眨眼,又捶了彭因坦兩下。
“給姥姥看見!”索鎖又說。
彭因坦低了低身子,往院裡一看,說:“姥姥回屋了。”
他說著把索鎖放下來,索鎖拿好線香也看看裡面,果然椅子上空空如也,她跺跺腳,說:“都賴你!”
“這怎麼能賴我?那是誰看見我就跑來親我的?”彭因坦笑著問。
索鎖狠搗了他一拳,說:“再說就給我滾啊。”
彭因坦笑著握住她拳頭,說:“好不容易來的,怎麼能滾。”
索鎖在戶外待久了也覺得寒意刺骨,先不管擺了一地的煙花爆竹,拖著彭因坦先進屋去。進了門就見門前地板上黑子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裡,看到他們進來,嗖的一下就越過她,直奔了彭因坦。
彭因坦笑著說:“好小子,想我了啊……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