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管他們要不要做同性戀啊!”鼓起雙頰,遮掩羞澀的模樣。
“嘻、嘻、嘻……”美薔瞟她一眼。“聽說人在口是心非的時候,心跳都會特別快,要不要讓我確認一下你到底是說真的,還是說假的呢?”
筱狐跳下床。“我不理你了,我要去吃飯!”
“也不用這樣落荒而逃吧?”在她身後,美薔逗著說。
講到“逃”這個字眼,筱狐猛然想起重要的叮嚀,回過頭對她說:“關於我的身份的事,你跟劭恩哥怎麼說的?”
美薔走到她身邊,對她眨眨眼。“放心,我什麼也沒說。不論是你真實的身份,以及你告訴我的那些事。這是做人的分寸,該我出頭的地方我就出頭,而很顯然地這件事我沒有出頭的必要。”
“謝謝你,美薔姐姐,我愛死你了。”撲上去,抱住,撒嬌。
“哇!”
從起居室那頭聽見慘叫的澤林,迅速跑過來一看,這還得了,美薔被筱狐抱得死緊,當下一陣咆哮如雷轟下。“喂,小鬼頭,你不要纏著我未來的老婆,快點給我分開、分開!”
“小氣笨大叔,我幹麼要聽你的,哈哈。”
“好啊,我今天非打扁你的屁股,你不要給我跑!”假戲假做的,澤林捲起了袖子。
“救命啊!殺人嘍!”
跑給他追的筱狐,嘻嘻哈哈地躲到劭恩的背後,然後是美薔,總之這頓吃飯前的短暫運動,暫時讓眾人忘記“復仇”二字,放鬆在毫無意義的嬉笑怒罵中。
飯後……
“我也來幫忙吧?”筱狐得知他們兩人的計劃,興致高昂地說。
澤林搖頭。“拒絕,這兒沒有小孩子插手的地方。”
“誰是小孩子啊!不要小看我,我好歹也是哈……”差一點就把自己母校名稱給說出口的筱狐,連忙急轉彎地說:“哈一口氣就能說出許多你們想都想不到的精妙點子。好比把那個臭分析室長綁起來,拍他的裸照,威脅他;要不就是去跟蹤他,捉他的小辮子;再不然就設計仙人跳,讓他賠光了所有家產……”
“怎麼不管哪個點子,聽起來不僅不精妙,而且還很卑鄙無恥呢?”澤林冷笑著說。“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下入流的癟三了?需要弄髒自己的手才能完成這種程度的‘報復’,那也不叫報復,只是在和對方比骯髒而已。”
呃……她是沒想那麼多,可是這些行為不都是肥皂劇中常見的手段嗎?
“筱狐,我們的主要目的並不在於如何對付室長,而是要證明澤林被撤換下來的決策是錯誤的。當然室長也不可原諒,但即使不採用你的點子,我想以他的那種作風,遲早會自取滅亡的。最好的情況,就是我們在奪回澤林的企劃案同時,能順便加速他的滅亡,那就更完美無比。”
一語道畢,筱狐在劭恩那雙欺人的和煦眼瞳中,發現尖銳的殺氣,才頓悟有一種人的怒火不見得是“熱熱的”燃燒,而是在冰點底下發著駭人的青焰。
“好吧!我知道了,我不插手就是。”
筱狐嘴巴上這麼說,但其實心中有另外的打算,她笑著。“反正我時間多得是,就讓我看看你們要怎麼完成這次重大的反攻嘍!”
順便也替自己爭取到繼續留宿在闕劭恩家中的好理由。
讀出她的弦外之音,先是睜大眼的他,接著重重地嘆口氣,說:“老天爺還真送了個棘手的禮物給我。”
“哈哈哈,你就認命吧!誰叫你當初沒退貨,已經來不及了。”澤林對好友的處境雖感同情,但也不乏幸災樂禍之心。
“什麼禮物?什麼退貨?你們倆在打什麼啞謎?”美薔好奇地輪流看著他們。
兩個男人有默契地相視一笑,由澤林回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