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的安慰,白松確實是感覺,如果一切如馮元元所說,的確也還不錯,特別是自己使勁使勁潛規則自己女朋友這一段兒。
一聽這些,白松可就不困了。
“可是我不服啊姐!我不服啊!”
白松醉醺醺的悲憤嚎叫,這巨大的喊聲激烈刺耳,看起來吵到了好幾桌客人。
“誰踏馬喊呢?”
“找打是嗎?”
其中有一桌客人都是二十幾的小夥子,裡面一個胖子黃毛站起來非常不滿的掃視其他人,想要找出是誰瞎喊,吵到了他們,準備揪出去打一頓。
胖子黃毛掃視的眼神碰到了白松,一頓,馬上就挪走了。
“沒找到是誰,真氣人。”
胖子黃毛自言自語的坐好。
“你怎麼還沒看見是誰呢,不就是...”
“快閉嘴,打不過打不過,你看他什麼身材。”
胖子黃毛那一桌還有幾個小青年想給他指認白松,被他趕緊就喊停了。
“有你在真安全。”
馮元元看到了這一切,調皮一笑。以往和其他男人出來,遇到這種事大多就慫了。要麼就是急吼吼的要跟對方打一架,最後在派出所弄到凌晨還沒辦法走。
到了白松這裡,直接憑外表消災解難。
“是嗎?”
白松趴在桌子上他自己的手臂裡,只露兩個眼睛。就像是個受傷的小松鼠,躲藏起來只露兩顆眼睛。
“是啊,像你說的,我以後成功了再見她,一定是挺好的。”
“或者她混不下去了投奔成功了的我,我一定不會不認賬!”
“但我們都在說,分開了好,分開了更好,分開了對彼此好。”
“但為什麼沒有人去想一想,一直一直在一起的話,會不會真的更好?”
“我是說我倆一直在一起打拼,一起相濡以沫並肩作戰,或許不會比現在更成功,但會不會更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白松一個人迷迷糊糊的說著,也不知是怎麼的,變成了他的臉沉在馮元元肩膀上哭著說。
“沒事...沒事了...”
馮元元只能任由白松抱著自己,臉貼在自己的肩膀上哭。她伸出細長的白皙手指,輕輕撥弄著白松的頭髮。輕輕安慰著白松。
回到白松租的房間,已過午夜。白松喝了一個不省人事。
馮元元好不容易拜託計程車司機大叔,幫自己連拖帶拽,配合白松自己再動動,才進了房間。
“謝謝啊,你男朋友太沉了可,你可整不動他。”
“我這老腰脫差點兒給整犯了。”
計程車司機大叔接過馮元元給的車費和小費,擦著滿頭大汗。
“嗯。是挺沉。”
馮元元回頭看了一眼在床上昏睡的白松,沒有拒絕她男朋友的這個稱謂。
一方面是覺得沒有必要對計程車司機解釋太多,會很麻煩很複雜。另一方面,她覺得自己認為要真的是那樣的話,可能也不錯。
一回家就看見白松繫著卡通的小圍裙在給她做菜等她回家什麼的,確實很不錯。
白松那麼健壯的身體,最好穿的是裸身圍裙。
馮元元腦洞大開。
本來馮元元不過就是覺得這個弟弟很有意思,要是能玩玩也不錯,但現在感覺好像變了。她看著白松因為身體和精神上雙重痛苦而緊繃的臉。
她不太敢辜負,不太敢輕薄這樣一個用情認真的人。
送走了計程車司機,馮元元坐在床邊看著白松,白松表情眉頭緊鎖,好像在經歷痛苦。
作為化妝師,馮元元從二十一歲入行起,到今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