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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哭!(見機一作:安貧)

勃,三尺微命,一介書生。無路請纓,等終軍之弱冠;有懷投筆,慕宗愨之長風。舍簪笏於百齡,奉晨昏於萬里。非謝家之寶樹,接孟氏之芳鄰。他日趨庭,叨陪鯉對;今茲捧袂,喜託龍門。楊意不逢,撫凌雲而自惜;鍾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慚?

嗚乎!勝地不常,盛筵難再;蘭亭已矣,梓澤丘墟。臨別贈言,幸承恩於偉餞;登高作賦,是所望於群公。敢竭鄙懷,恭疏短引;一言均賦,四韻俱成。請灑潘江,各傾陸海云爾: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雄州霧列,俊採星馳。臺隍枕夷夏之交,賓主盡東南之美。都督閻公之雅望,棨戟遙臨;宇文新州之懿範,襜帷暫駐。十旬休假,勝友如雲;千里逢迎,高朋滿座。騰蛟起鳳,孟學士之詞宗;紫電青霜,王將軍之武庫。家君作宰,路出名區;童子何知,躬逢勝餞。(豫章故郡一作:南昌故郡)

第156章:神秘豪客(三)

不識字?微濃有些吃驚,不禁疑惑地看向黑衣男子。她看他的舉止氣度,雖談不上高貴清雅,但也是利落乾脆,應該是個有修養的人。而且他的衣裝和佩劍,簡潔中透露著非凡之色,根本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還有,一般人怎可能豪擲金銀,一連十天包下那麼多客房?

這般舉止,這般言談,這般闊綽的出手,怎麼可能不識字?

黑衣男子見微濃一臉疑惑之色,竟也坦蕩地任由她打量,還面無表情地問:“怎麼,姑娘不信我?”

微濃不欲打聽他的私事,便隨意笑了笑:“哪裡哪裡,您多慮了。”

黑衣男子便舉著那張字條,嘆了口氣:“看來還是得麻煩姑娘了。”

微濃被噎住了,想了想,又心生一計:“這樣好了,我已經置備得差不多了。公子若不嫌棄,便將我這套拿去用好了。”她說著就要去解馬鞍上的包裹。

黑衣男子迅速抬手製止她,俊顏上故作苦惱之色:“看來姑娘是不欲與我結交了。真是遺憾,我一連幫了姑娘兩次,卻被嫌棄至此。”

“兩次?”微濃一愣,霎時明白過來:“昨日中午在酒樓?”

黑衣男子頷首認下。

微濃恍然大悟:“我還說有誰這般豪氣,能用銀子當暗器!公子真是俠義心腸!不拘小節!”

“咱們彼此彼此。”黑衣男子笑回。

這一下,微濃再也找不到推脫的理由了,而且還對他有所改觀,忙問:“昨日中午您沒有受傷吧?那幾個人,您是如何解決的?”

黑衣男子朝她擺了擺手,笑言:“我雖不識字,但身手還行。姑娘不必擔心。”

豈止是“身手還行”!簡直是手風極勁,例無虛發!微濃還能想起來昨日的場景,那銀子快得如同閃電,她根本看不清是何人出手,只能聽過撞擊的聲音判斷,發暗器之人是個行家。

這般俠義心腸,又深藏不露,怎麼看都應是個正直之人。難道真是自己對他有偏見?

微濃這人有個好處——知錯立改。她想起自己的小人之心,更覺愧疚不已。而且對方兩次幫她,她也不能忘恩負義,遂真心實意地笑道:“既然恩公要採辦,那還等什麼,咱們這就走吧?”

“不急。”黑衣男子像是看透她心中所想,目中笑意越濃,指了指街道左側:“時辰不早,先用飯吧。”

微濃順勢一看,他所指之處正是一家酒樓,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