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找誰?”他問就近的一個人。
“回大人的話,是這解縣先縣令劉喬生的家眷。”一個武官恭敬的答道。
“姓劉?”陳清皺皺眉,雖然這天下姓劉的人很多,但腦子第一個冒出就那個可惡的女子。
他皺了皺眉,放下車簾,覺得一點也不想再聽到這個姓,靠回軟轎,他依舊有些悶悶,低頭看到靴子裡露出的一角白絹,伸手便扯出來。
這是一條手帕,上面歪歪扭扭的繡著一朵像花又不像花的圖案,這就是劉梅寶那日隨手拿來塞住陳清嘴的手帕。
陳清看了一時,眼中難掩憤怒,抬手就用這帕子狠狠的擦拭鞋面,不過可惜的是他的靴子不怎髒,擦了一時,絹帕不過是略染灰塵。
陳清這才覺得心中悶氣稍減,將帕子抖了抖就要扔出轎外,手到窗邊又停下,面色變幻一刻,又重新塞回靴子裡。
“扔了也是浪費,不如天天擦靴子。”他咬牙低聲道。
聽到一個總兵府都衛司的大人來訪,宋郎中並宋三娘子一家都嚇了一跳,尤其是宋三娘子,面色有些慘白,但還是強打著精神。
劉梅寶和周良玉都匆匆被叫回來,邁進院子時就見宋三娘子將一條帕子捧給一個武官。
宋三娘子似乎很激動,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