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澗抬起頭,妖精似的一笑,那笑裡是引人沉淪的蠱惑,:“娘子,為夫發現自己真真離不開娘子了呢?”說完翻身壓住輕衣。
輕衣咬著唇,低嘆一聲,自己是不是越來越沒有自己性子了,這雲澗如此,自己就城地失守了,難道自己當真被他吃的緊緊的?
看著那痴纏在一起的發,輕衣的手緊緊的摟住雲澗光裸的後背,那細細的指甲陷入雲澗的後背,淺淺的呻吟,自己不去問雲澗那東珠側妃事,不去問他心屬之人,他竟也不告訴自己嗎?
不過也是,他又何必告訴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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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開始,咱們雲澗太子的陰謀被揭穿,還有輕衣所疑惑的事情也明瞭了,還有第三號男主也出現了。
太子現在何處
七月底的秦國已是酷熱難當,輕衣身子涼,受不得熱,那雲澗便命人日夜在南璃宮放置大量冰塊,供輕衣消暑,那太子府莫不是在傳,太子如何如何的恩寵太子妃。
輕衣聽到這些時,只是淡淡的一笑,恩寵嘛,輕衣倒是不在乎,不過,這半月以來,雲澗一日比一日忙,自那夜之後便不曾到輕衣的南璃宮,有時還忙的連太子府都回不來,而輕衣在乎是,雲澗那承諾自己的一月到底在哪裡。
於是,輕衣日日坐在那南璃宮,不是擺弄木香花,便是繡上幾絹的繡兒,不過都是心不在焉的,也是啊,這境地,自己如何能安下心來呢。
輕衣不能看那小札,便找了一本秦國的風土人情志來看,這幾日輕衣都是捧著那厚厚一本秦國的風土人情志異慵懶的坐在那南璃宮裡,性味十分濃的讀著。
可是今日輕衣卻是捧著那厚厚的書本,攤開在那一頁,始終沒有動,只因那泛黃的誌異在犄角旮旯處注著一行小字。
夜覺香,特產自秦國與金國之界的回吾,此花花粉做成了香粉,其香淡雅清冷,女子慎之。此香給紅塵女子或是不貞女子用,一月,乃至不孕。
輕衣立在那南璃宮,覺得自己的心竟好比那放置的冰塊還要冷,還要冰,自己的鼻尖依稀繚繞著維娜給自己的夜覺香,那清冷的香氣。
輕衣的心底慌亂成一片,那手心裡滿是一層細細密密的汗,輕衣驀地站起身,將手中的誌異放在桌子上,眼神有些散亂。
身後的晚清看到輕衣如此,擔心的問道:“主子,您沒事吧。”
她站起身,掃了一眼晚清,強壓下心底的慌亂,冷冷的問道:“太子現在何處。。”
晚清微詫,卻還是答道:“太子剛剛回來,聽宮人們說,東珠側妃身子不適,怕是要臨產了,太子現在正在東珠側妃。。。”
晚清還沒有說完,輕衣便攏著衫袖,急急的奔出南璃宮,往東珠側妃的寢宮而去。
我的肚子裡的孩子,可是你的?
晚清驚叫著,看著完全不顧形象的輕衣,也急急的跟了上去。
這時的輕衣,腦中不停的回想當日的種種,想著軒轅落罵自己的孩子是別的,想著維娜送給自己夜覺香時的表情,想著軒轅落回府的第二日便請御醫來把自己脈的事情,想著那些日子阿離古怪,欲言又止的神情。
輕衣的心底便冷成一片,腦中恍惚,連腳步都有些錯亂了。
雲澗,我只是想問你,你走的那夜,可是在我沉昏之後與我有過一場雲雨,輕衣覺得自己的眼眶發脹,頭也昏昏沉沉的。
雲澗,我只是想問你,我身上的夜覺香明明是不孕的,可是你給我醫好的。輕衣的腳上像灌了鉛一般,卻仍用盡全身力氣的朝東珠側妃的寢宮而去。
雲澗,我只是想問你,我那肚子裡的孩子可真的是你的。輕衣那小腹處又隱隱的痛了起來,在告訴輕衣,當初的那一切不是夢,它真真實實的發生在輕衣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