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能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輕衣的心裡湧起深深痛意。
歡愛過後,輕衣倒在雲澗的懷裡沉沉的睡去。
雲澗心滿意足的環著輕衣,那柔軟的身子,讓雲澗的心也跟著柔軟了,娘子,等著為夫,熬過這一段,為夫定會為娘子奉上最好的。
謠言四起啊!
輕衣是大婚之後的第三日入住太子東宮的,據說那日是個黃道吉日,沒有浩浩蕩蕩,只是晚清攜了自己的包裹在輕衣的身後,輕輕便便的從西邊的宮殿移到那東邊南璃宮,在東邊,卻偏叫南璃宮,真真是有意思。
太子妃的東宮南璃宮,一片的奢華光景,那刺眼的明黃遍佈整個宮殿,輕衣立在那殿中,周圍明明是暖色的黃,可是卻覺得這宮殿卻帶著一股冷冽之氣,遂命宮女將那明黃的紗幔全換了下來。
那院外種的竟是些牡丹,芍藥,富貴大氣,輕衣將那花園命人的闢出一角,移植了些木香花,看著那木香花在一群名貴花朵之中,顯得有些微微的寒酸。
晚清在輕衣的身後淡淡的說道:“娘娘,這木香花是不適合在這宮殿之中的,不知道這移植的這幾株能不能活的下去。”
晚清這娘娘的稱呼,著實讓輕衣愣了一愣,這娘娘聽起來怎麼就是這麼的彆扭?自己真不是這富貴命。
“晚清,還是喚我主子吧。。”輕衣的撫著那木香花枝葉,回頭衝晚清說道。
晚清了然的點頭。
其實輕衣覺得晚清說的話意有所指,可是這道理卻還是有些的,這木香花卻是不能和那芍藥和牡丹相比,可是,自己偏偏就是喜歡呢。她朝晚清望了去,那晚清卻垂了目,走了開來。
輕衣踱在花園裡,想要把那幾株玫瑰拔了去,隱在花後的輕衣,清楚的聽見兩個宮女竊竊的議論。“你說,這滿殿的明黃,和這滿園的牡丹,芍藥都是東珠側妃的最愛,也是為了東珠側妃而佈置的,如今都換了去,不知這東珠側妃如何的感傷。”
“是啊,東珠側妃沒懷身子的時候,還是總是來這南璃宮擺弄這些花草,還時常在這小住,我還以為東珠側妃能晉為太子妃呢。誰知道太子竟立了一個旁的人為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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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娘子,恐怕也是她吧
“是啊,東珠側妃沒懷身子的時候,還是總是來這南璃宮擺弄這些花草,還時常在這小住,我還以為東珠側妃能晉為太子妃呢。誰知道太子竟立了一個旁的人為太子妃。”
“可不是嗎?但是太子殿下還是偏袒東珠側妃的,待遇和那太子妃是平階的。。”
“不過,我聽說,這太子妃好像是那金國的將軍之妻呢。被那將軍休了好像,應該是做了出格的事,不然那將軍也不會如此。。”
“真不知道咱們太子看上她哪點,不久是那皮相好點嗎?”
“噓。。千萬別這麼說,聽說現在的太子妃把昭華娘娘著實整治了一翻,要是能人聽了去,告訴了太子妃,你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兩個小宮女唏噓的一番,便走遠了。
那隱在玫瑰花後的輕衣,微微的愣在那裡,那玫瑰的刺狠狠的扎入輕衣柔嫩的手掌而不自知。
原來,那這南璃宮恐怕是為了她而準備的吧,你的那娘子,恐怕也是她吧。。輕衣涼薄的想。可是,輕衣又覺得好笑,明明辛酸的難受,輕衣還是想笑,這流言啊,真真是厲害,明明是那昭華來找自己的事,到變成自己整治那昭華娘娘了。
自己這棄婦的名聲,怎麼好像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是啊,自己是旁的人,那東珠側妃卻是懷著太子骨肉的妃子,輕衣嘆了一口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