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個毫無作為,只是單純的跑了些遠路,能分潤一些,已經算是佔了天大的便宜了。”
容溪說話不緊不慢,語態緩和,卻差點能把人氣死。
燕秋以及況都聽到這話後心內大怒,臉色陰沉如冰,臭著臉彷彿被人拿鞋底拍過一樣。
不過話糙理不糙,容溪之言頗有道理,就連燕秋以及況都兩個都有點心虛。
幹多少活,得多少酬勞,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他們現在屬於不幹活吃白飯,有的吃就不錯了。
“哈哈,好了,得多得少,總沒有一個定論,既然燕秋以及況都能來這裡,就是緣分,也是運氣,不要計較太多。相較之下,我倒是更想知道,容溪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項央看到場面有些尷尬,出言和緩,轉而探究問道,眼神裡滿是好奇。
一路上容溪見識廣博,似乎無所不知,又有實力和勢力救走況都的家人,更有膽子謀算這麼一位天人境界的大高手,他的來歷應該非同一般。
“項央你倒是好說話,性子也寡淡了些,不過也是,以你武功和潛力,這生命之泉對你來說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至於我,出身來歷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承諾你們的,都做到了。
完顏博,你要打破血脈的枷鎖,現在做到了,龍婆,以你的眼力,想必也看出這生命之泉不說永葆青春,但在你有生之年容顏不改卻是完全可以做到。
大家都得到了想得到的,就不必刨根問底了吧。”
容溪嘴角揚起,提了提手中的器皿,避重就輕道。
項央不置可否,以他猜測,此人很大可能出身魔門某一實力顯赫的宗脈,又或者,就是大周朝廷的人,實權派或者勳貴派,當然,僅僅是猜測。
沒有再多問,也沒有再多說。
容溪在完顏博之後同樣嚥下一口生命之泉,為了解除被下的毒丹。
龍婆,項央,況都,燕秋也都如此,一行人紛紛沉浸在飛一般的提升之中。
項央,也真正體會到了方才完顏博所經歷的種種,心神沉浸,難以自拔。
他的肉身越發強大,肌膚細密緊湊,隱隱泛著好似水晶一樣的亮澤,微觀的細胞似乎呈現出一種更高階的排列形式。
他的元神之力也在急速提升,元神之內三色光芒時隱時現,好像一個發育中的少年得到豐盛的營養供給,一路攀升,成長,衝破一層困住無數人的關隘,直達元神大成,武功增進,單從境界上而言,真正到了先天的絕頂,有了參悟天人的資格。
肉身,元神,雙向的增長,提升,連帶著他本身都湧蕩著一股勃然的生機,似乎恢復能力,承受能力都與以往不可同日而語。
這樣的提升,既像是狂暴的海浪,呼嘯席捲,又像是春日的細雨,潤物細無聲。
他曾經服用過不少丹藥,卻從沒有一次,對於自己的提升有這麼的大。
不止是項央,所有人都在歷經一次蛻變……
雷澤外灘邊,大雪嶺的弟子們穿著特質的衣服,翹首以盼,目不轉睛的盯著七彩斑斕的水面,等待流漿飛液的誕生。
然而這一等,似乎就是永無期限,因為翻湧的湖水始終是雷聲大,雨點小,不,確切的說,連個雨點都沒有,彷彿流漿飛液已經枯竭。
有一個比較有身份的弟子感覺有些不妥,連忙走到白裘長老面前稟告了不對勁的地方。
按照以往,當七彩之色生聚後,不到三刻鐘的功夫,就應該有流漿飛液誕生。
而今天不同,已經足足過去一個時辰,竟然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在極東之地,流漿飛液乃是供給先天往上高手的修煉資源,向來珍貴無比,如果出了問題,恐怕會引起不小的動盪,就算長老也擔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