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可能就是你在睡覺唄。”那頭的許月潔很冷靜的分析著。
“那你就沒有想過,是我故意不接你電話的?”歐陽調侃了一下,問
那頭的許月潔立刻就不高興了,歐陽其實一直覺得,許月潔是一個和自己一樣,喜怒形於色的人,很久以後他才知道,是自己太天真了。
“那你就是不想跟我說話唄,那掛了好了。”一聽到許月潔這麼說,歐陽立刻就慌了,趕緊說:“你別生氣了,以後我答應你,只要是你給我打得電話,我第一時間接。”
“哼,這還差不多。對了,五一的時候你來C區這邊吧,出去玩。”許月潔說
“我把不一定哪天回來,我儘量吧,都誰去啊。”歐陽想了想五一的安排,然後說
“還是我們幾個啊,這次你一個人來就行,不用叫王林他們了。”許月潔這次說的很認真,弄的歐陽也不好意思帶王林他們去了,於是就恩了一聲,接著歐陽聽到了一陣敲門聲,然後就說:“我媽回來了,先不跟你說了。”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晨曦,幫我開一下門,我這倒不開手。”姥姥的聲音從廚房傳來,歐陽就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麥斯。
“我真是睡糊塗了,老媽基本是五點下班。再說她從來都是用鑰匙的。”歐陽揉了揉頭,然後轉身走進屋。
“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啊?”進到屋裡的麥斯放下書包,對歐陽說。
歐陽很邪惡的一笑,然後說:“我種樹去了啊,還上電視了呢,你們學校還是正常上課吧,唉。”麥斯被氣的臉通紅,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當晚,兩個孩子做完作業,躺在床上聊起天來。
“哎,我們學校為了參加區運動會要組織集體舉牌子。”歐陽碰了碰麥斯,然後說。
“那是什麼?是不是就是一人一塊然後變成方陣一樣的組合成一幅畫?”麥斯沒有睜眼睛,說道。
歐陽有些吃驚,然後就說:“你怎麼還知道這個,不會是你們學校做過這個活動吧。”
麥斯有些不屑,轉過頭背對著歐陽,然後說:“別以為什麼東西只有市區的學校有好麼,我們去年的運動會也那樣。”
歐陽有些好奇的問;“那好玩麼?是不是從上邊看特別壯觀?”
麥斯也沒直接回答,只是說:“從上邊看是很壯觀,但是舉牌子的人訓練的時候很累,估計你們學校訓練時間應該比我們還長,而且你最好別偷懶,如果一個人舉錯了牌子,別人從上邊一下就能看出來。”
聽麥斯這麼說完,歐陽立刻對舉牌子這件事失去了興趣。
第二天下午。
所有學生都被分配到了一個牌子,歐陽看了看自己牌子後邊的油畫,實在是看不出什麼,即使跟旁邊的學生組合在一起也分不清楚。
跟麥斯說的一樣,果然是一舉一下午,歐陽的胳膊都有些酸了,時不時有同學舉錯牌子,廣播裡就會喊第幾排第幾個人,然後那個同學就會被批評,王林舉錯了一會,因此被欒老師數落了一番。
當活動結束的時候,每個學生都是揉著自己的肩膀,表示很累,不過歐陽覺得還好,因為他寧願在這裡舉一下午牌子,也不願意回到班級去上那該死的數學課。
聽學校的領導說,這次區運動會不光是他們豐茂中學,包括67中學在內的很多區重點初中都要參加,所以學校自然要顧及顏面,不想在活動這方面出一點問題,所以寧肯每天下午的課程停掉來訓練這個也不足為過。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歐陽他們初中一年級的學生一直在進行著這項枯燥的活動,歐陽時不時朝樓上看一看,發現高年級的同學有時會看向自己這邊,也許他們也是從這時候過來的吧,那笑容,是同情,還是幸災樂禍?歐陽不想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