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才落,他驀地坐起身來,再一壓,她被壓得倒下去。立刻又被他佔了上風。
該死的?
女人的體力跟男人根本就沒得比?
可她也不肯認輸,即便是一個吻,都像一場博弈,煙硝甚重。Up68。
若不是兩具身體之間太過默契的契合度,景容真會以為這女人和他是世仇。
馴服一個女人,最好的時機就是在床上。誰說不是呢?
再驕傲、再不服的琉璃,在景容的威下,照樣敗下陣來來。雖然咬著唇不肯求饒,可是那些難以承受的呻/吟,早讓她兵敗如山倒。
“你求我,也許我能放過你?”景容呼吸重喘,猶在女子身上馳騁。眉心上,全是征服的快/感和得意。
“沒關係,你愛玩就玩……”琉璃眼神迷離,說出的話斷斷續續,那樣子誘惑至極,“我不是玩不起……”
一口一個‘玩’字,讓景容勃然大怒。
是,她還真是玩得起?
幾年前的感情,她大概也真正當成了遊戲?是不是因為自己他/媽的有處男情節,把第一次給了她,所以他才對這該死的女人一直放不下?
她玩得起,可他卻玩不起……
遇上她,他大概再也瀟灑不起來?
拳頭握緊,他突然冷冷的從她身體裡抽身,亦顧不得還在瘋狂叫囂的某處。
琉璃蒙著霧靄的眸子,閃過一絲詫異。微微掀開眼簾,卻見他寒著臉,彎身抽了一旁的紙巾,冷冷的擦身子,渾身僵硬,每一處都是涼的。
她心頭驚顫了下。看來……自己當真是惹到他了……
也好……
回神,他已經將衣服完整的套上,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重重甩上門,轉身而去。
……
‘砰——’一聲重響後,房間裡陷入一片冷凝。琉璃身上的情/欲尚未退去,只覺得他的氣息還縈繞在空氣裡,她沒有起身,只是挪了被子將自己抱緊一點。
安靜的閉上眼,眼角,潮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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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景容訂婚的訊息,鋪天蓋地的傳來。問詢臺上,一張張報紙頭條。電視裡,一條條新聞。
慕琉璃請了假,沒有來上班。晚吟打了幾個電話過去,她都沒有聽。她有些擔心,中午午休的時候,便打車回了租屋。拿了鑰匙開門,屋子裡一片安靜。
“琉璃?”她喚了一聲。
沒動靜。
“琉璃,你在不在?”又試探的敲了敲她的房間門。
“嗯?”終於,有了動靜。晚吟索姓推開門走進去,見她蜷縮在床上,她擔心的問:“你沒事兒吧;?”
琉璃穿著睡衣,從被子裡探出頭來。見到晚吟,勉強笑了笑,“我能有什麼事?”
晚吟本想說新聞的事,但在已經瞥見了一旁垃圾桶內扔著的報紙。心疼的看了眼琉璃,“你是不是沒吃飯?我給你做去。”
“別忙了,我剛吃了點東西。現在好想睡覺。”慕琉璃懶懶的打了個呵欠,像是沒事人一樣。
晚吟探手進被子裡,握了握琉璃的。果然,冰冷得出奇。
那突如其來的溫暖,一下子擊中了琉璃心頭最柔軟的地方,她突然不可遏制的掉眼淚。晚吟驚了一下,伸手就將她抱住,撫慰的拍她背,“沒事……沒事……琉璃,你還有我……”
慕琉璃抱住她,嗚咽。
晚吟說不出安慰的話,只能緊緊擁著她。過了半晌,慕琉璃鬆開晚吟,抽了紙巾擦通紅的眸子。她牽強的挑唇,“別為我擔心,放心吧;,他的事和我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