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要不是j委領導沒發話讓他們離開,兩人早跑得沒影了。這會兒,既然團長發話了,也不好不回答,事實上,團部還真就沒收到司勇的彙報,自然是如實交代。
薛向套出了康桐和雷小天還關在此處的訊息,自然要第一時間見到二人。他一掌拍在邱治國寬大的紅木辦公桌上:“簡直是胡鬧,誰給他的權力胡亂抓人?人呢,還不趕緊把人給我帶出來。”
邱治國被薛向的巴掌聲嚇了一跳,趕緊下令勤務兵去禁閉室帶人。孰料,李政委和肖參謀長極有眼色,止住勤務兵,一溜煙兒去了。邱治國看見兩人矯健的身姿,心裡暗罵,狗日的,莫不是瞄上老子的位置了。不行,一定得爭取j委同志的好感,不然不說打發自己回家抱孩子,就是打發自己去看檔案也受不了啊。
李、肖二人去得快,來得也快,兩人各自扶著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面帶關懷,來者正是康桐、雷小天。兩人除了被帶走時,捱了兩槍托,倒也沒遭別的罪,帶回來後直接被扔進了禁閉室。司勇和溫宏忙著去表功、拍馬屁,顧不上刑訊他們,甚至顧不上逼問主犯朱世軍的下落。在他們眼裡,平息江衙內的怒火和表現自己忠心才是最重要的,至於逃走的朱世軍遲早是碗裡的菜,去了先說已經一網成擒,有何不可?
康桐和雷小天被熱情的李政委、肖參謀長一路攙扶,甩也甩不開,搞得大是狼狽。他倆年輕力壯,腦袋捱了兩下,早恢復過來了,根本用不著李、肖二人如此看護。他們哪裡知道,李大政委和肖參謀長實在為自己在j委領導面前爭取映像分呢。
康桐和雷小天正納悶不是要刑訊逼供麼,難道變成懷柔招安了。二人剛踏進辦公室大門,薛向就迎了上去握住兩人手道:“讓兩位見義勇為的人民警察同志受苦啦,我代表j委向二位表示崇高敬意和真摯的慰問。二位放心,你們受的苦,我已知道了,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薛向暗中用力握了兩下,暗示二人先別說話。
康桐和雷小天一見薛向,眼圈有些發紅,三哥對自己那真是沒話說,親兄弟也不過如此吧。他倆從溫宏的大嘴巴里已經知道這次惹到誰了,原以為這次肯定是摺進去了,動了太子爺,哪裡還出得來。沒想到幾個小時時間,三哥就來接自己了,不知道費了他多大氣力。兩人和薛向配合多年,雖不敢說心有靈犀,這點默契還是有的。二人做出一副頭痛欲裂的表情,用手捂住腦袋蹲下,心裡卻大是歎服,三哥這神通大得有些沒邊兒了吧,搖身一變,居然代表起z央j委了。
見二人表演到位,薛向心裡暗贊,嘴上卻高聲疾呼:“鄧班長,趕快派兩個兄弟,把兩位英雄的民警同志送往紅旗醫院,告訴院長一定全力搶救,就說這是j委的命令,快去。”
薛向臨時任命的警衛班班長鄧通一個立正:“是!”點了四名戰士,架起二人就往外奔去。
邱治國大急,怎麼一會兒功夫就病了呢,這下麻煩可大了,該死的司勇,為了自己拍馬屁,下這麼狠的手,狗日的,怎麼還不回來了,再拖下去,j委領導的火氣可全讓自己消受了。邱胖子像熱鍋上的螞蟻,原地亂轉,想招呼薛向坐下,已經說了十幾遍了,再張不開口;想學李、肖二人立正,裝菩薩,躲清閒,可自己又受不了這份兒苦,再說自己又是一把手,躲都躲不了,真是命苦啊!
邱治國大嘆命苦的時候,司勇在醫院值班室接了個電話,返回了江朝天的病房。
“天少,好訊息,j委派人去了咱團部,說是接到您受傷的訊息,j委領導大為震怒,要為您出氣呢。”司勇剛進門就吆喝開了,眼角滿是笑意,心裡暗歎天少的能量就是大啊,自己這一寶沒壓錯。
“就是,就是,天少是誰啊,在咱國內也是響噹噹的大人物。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上面哪能沒點兒響動。這不,江執政一個電話,j委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