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改委的大領匯出席,抓著改委的人,就不怕沒有猛料。好好幹,我看好你喲!”
小晚怔了怔,這才點頭笑道,“謝謝蘇主任,我會努力的!”心中卻暗暗想,“這蘇主任莫非是吃錯藥了。”
原來,小晚在編輯部的不順,正是從這位蘇主任處開始的,一開始便是這位採風組的蘇主任率先發難。才導致小晚再採風組處處受針對。
可今次,蘇主任竟然將一個大好機會送到小晚面前,如何不叫小晚驚詫。
驚詫的不只是小晚,劉茵,夏冰亦驚呆了,齊齊怔怔望著蘇主任,似在要求她解釋。
蘇主任瞟了二人一眼道,“小劉。小夏,你們兩個以後也勤快些。不要什麼事兒,都等著薛晚做,都是一個班子的同志,要搞好關係,要團結!”
劉茵、夏冰完全摸不著頭腦,只剩了怔怔點頭。好容易捱到小晚出門打水。
劉茵、夏冰迫不及待地圍攏到蘇主任身邊,爭搶道,“蘇姐,到底怎麼了,小蹄子今早就夠囂張了。您這再一捧她,這薛晚豈非要飄上天,看她這花枝招展的模樣,就刺眼,咱們科室,誰不知道就數您撐著滿臉。”
蘇主任滿意地笑了笑,又掏出鏡子來照了照,小聲道,“看你們兩個得力,我就告訴你們,這薛晚不是一般人,聽說在宣部有關係,你們呀,甭門縫裡看人,把人瞧扁了。”
說話之際,卻想起昨天傍晚,和魏副主編共進晚餐之際,魏副主編交代的話,“你們科的薛晚,頗有來頭,宣部有人打招呼了,希望關照關照,你留點心。”
正是為此,蘇主任才特意安排了從來接不到任務的小晚,去走這一遭。
細細掰扯,魏副主編會有這個招呼,還和薛向有相當關係。
原來,那日和小晚交談過後,想到大妹的處境,薛向擔心她初入職場,處理不過來,便給宣部那邊的關係打了電話。
薛家太子傳下的話,人家哪能不上心,這才有了魏副主編的招呼,和蘇主任的改觀。
劉茵,夏冰面面相覷,心中怨恨至極。
劉茵冷道,“早知道她不是什麼正經大學生,感情是託關係,走後門混進來的,哼,裝什麼孤高冷傲!”
夏冰小心地替蘇主任續一杯水,道,“蘇姐,既然這個薛晚背後有人,那您更得防著她呀。您是正科,她也是正科,保不齊那狐媚子那天相中了您的位子,回去一吹風,指不定以後誰是主任呢,您可不能不上心,要是沒您照應著,我們姐妹倆的日子可該怎麼過呀。”
蘇主任本是個沒主見的,靠著裙帶關係和某方面的本領,才走到今天,平生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臉蛋和屁股下面的這把椅子。
夏冰這句挑撥,可算是戳進她心裡來了。
劉茵瞧得分明,跟進道,“蘇姐,夏冰這句話說得對,您即便是要關照她,也沒必要派她這麼好的任務,市財政會議,肯定有京城領匯出席,再有改委領匯出席,做好了,就是篇大好文章,弄不好,就成了那狐媚子的晉身之階,不可不防啊!”
蘇主任沉吟片刻,慵懶地揮揮手道,“都別說了,這事兒,我得仔細想想。”
她不是蠢人,自也知曉夏冰和劉茵與薛晚不和,這些話裡的挑撥成分極重,可偏偏卻句句刺在她心坎上,倘使薛晚真威脅到自己的地位,那誰打招呼也沒用了。
就在這時,呀的一聲,屋外傳來小晚的驚疑,屋內的三人相繼趕出門去,很快,所有人的視線都凝結在,門前臺階上的一株盆栽上。
那是一株劍蘭,青鬱的葉子,挺拔的身姿,十分俊逸,底下的花盆是乳白色的細瓷,極是漂亮,一眼可辨,不是凡品,足見其主人對其的珍愛。
此刻,劍蘭的上半身依舊青鬱,但和泥土介面處的根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