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則是蛇王夫婦和藍衫,就在皇甫默察覺到所喝的酒水有問題之時,便第一時間把蛇王夫婦和藍衫從聖靈空間裡召喚了出來,待到這個所謂的鴻真人發現自己奸計得逞之際,皇甫默二話不說立即傳音吩咐道:
“蛇王夫人,藍衫,麻煩你們二位先去保護小舞和我那岳母,至於蛇王您麼,就死死盯著這個牛鼻子老道,看看他究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可惜他已經到了藍級地階,否則我也不用這樣裝作被藥翻過去直接動用攥取記憶之術了。”
對於皇甫默的吩咐,蛇王夫人和藍衫自然不敢怠慢,隨著兩人先後相繼離開,蛇王也將‘身子’漂浮在半空中緊緊跟在鴻真人的身旁,倒是朱浩宇這個傢伙,直接吩咐將皇甫默和莫樓帶至先前能夠逃離的密道,在拐了數十個彎兒之後,一行幾人終於來到了朱天飛的墳墓跟前。
要知道朱天飛雖然犯上作亂,但終究念其對魔族一脈立過不少汗馬功勞,莫樓親自吩咐將其好生安葬,可是此時此刻,朱浩宇很顯然想要在自己老子墳前好生折磨皇甫默和莫樓這兩個不共戴天的仇人,以慰朱天飛在天之靈。
“莫樓匹夫,皇甫小兒,你們當時陷害我父親的時候沒有想到過今日吧,不過也好在家父在天有靈,保佑我將你們生擒活捉,下面,我會好好的折磨你們讓家父瞑目。”說罷,朱浩宇使了一個眼色,就見旁邊二人立即拿出幾根銀針將皇甫默和莫樓兩人身上的要穴給封死,緊接著他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水桶,直接潑在了兩人的腦袋上,隨著皇甫默和莫樓‘暈暈乎乎’的睜開了雙眼,朱浩宇的臉上早已露出猙獰之色。
“朱浩宇,居然是你?”
故意吃驚的問了一句,卻引得朱浩宇仰天大笑了一聲道:“莫樓,我的莫大長老,你和你的女婿恐怕沒想到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吧,不過你們放心,一時半會兒老子是不會殺了你們的,只是好生折磨你們一番恐怕是不可避免的了。”
“朱浩宇,我自認為待你們父子不薄,可沒想到你們父子居然心懷異心,欲行不臣之舉,死了也是他自找的,倒是你,我有心念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放你一馬,可是你卻勾結外人來貽害我魔族成員,你難倒就不覺得對不起你的良心麼?”
“良心?莫長老,你也好意思提這兩個字,你也不好好想想,若非是我父親鞠躬盡瘁,那會有魔族的今天,倒是你,仗著三十七代魔尊,也就是你老子的獨斷專橫坐上第三十八代魔尊之位,否則這魔尊的位置早就屬於我父親了,還有,你說我父親有不臣之心,這簡直是笑話,你可別忘了我們魔族一向是崇尚武力至上,只要有手段,坐上魔尊之位那又有何不可?可以說我父親只是憑藉自己的本事奪回原本屬於他的位置而已,至於你說我勾結外人貽害魔族成員,這一點比起你估計設計把魔尊之位傳給一個不屬於魔族成員,一個是你女婿的主兒更加不如,所以說,我的莫大長老,你就別在我面前狡辯了,對於我的殺父仇人,我跟你費了這麼多話已經夠給你面子了。”
說到這裡,朱浩宇就要準備動手行刑,就聽皇甫默突然開口道:“朱浩宇,看在我岳父的面子上我給你一個機會,假如你肯選擇跟我們合作並且告訴我們那個鴻真人究竟有什麼目的,我以三十九代魔尊的身份倒是可以給你一條活路,倘若你要是還這樣執迷不悟的話,那就別怪我斬盡殺絕。”
“呸,三十九代魔尊的身份,皇甫小兒,你憑什麼,還有,你說給我一條活路,這簡直是笑話,你也不想想,現在你是什麼情況。”說到這裡,朱浩宇極其不屑的看了皇甫默一眼又道:
“難倒你以為現在你還能對我做些什麼嗎?”
“嘿嘿,有何不能?不過很可惜,機會給你了,你卻沒有珍惜。”
說罷,皇甫默身上的幾根銀針瞬間迸射了出來,那兩個離他很近之前將他和莫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