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之井並不一定會因為能量的過度汲取而遭到徹底破壞,而我也就保留成為英雄的可能。
在我與阿爾薩斯對話的時候,梅羅自然指揮著騎士們退開了幾步,阿爾薩斯持劍安靜的站在太陽之井旁邊,灰白色的臉上不帶任何表情。我的話並非是虛言,即便阿爾薩斯拼命戰鬥,直到撐到克爾蘇加德將太陽之井裡面的能量全部吸收,但是那個時候的阿爾薩斯即便不是精疲力盡,卻也不可能會龍精虎猛,他還能護住一個英雄衝出去嗎?
擊殺武藝精湛的阿爾薩斯雖然很難,但是擊殺一個新誕生的法師英雄,即便是一個未來的極品英雄,對現在的我而言卻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更別說這樣一個虛弱到從殘骸新近轉變為英雄的傢伙,不可能會事先給自己準備好復活的祭壇,死在這裡,那就真的是死了,即使是英雄也不例外,也就是說,阿爾薩斯廢了這麼大勁,最後確實是什麼都沒得到。
當然,這話如果是明白的說出來,那我等於就是通敵了,因為無論怎麼看,不管克爾蘇加德是成為一名極品英雄還是普通英雄,在他出來後把他殺掉都是最好的選擇,但現在的情況是,我方‘誰’都不清楚阿爾薩斯扔個罈子進去是準備要幹什麼,最有想象力的,也不過是認為他是在透過那個特殊的罈子汲取裡面的能量,根本不可能想到晉升英雄上去。
如果是站在那個角度去想的話,冒著被阿爾薩斯視為死敵的危險去打破那個罈子,就顯得很白痴了。所以我的話,一句都沒有提到太陽之井內的真正變化,正是順著己方這種含糊不清的猜測,給阿爾薩斯點明這個隱患。
看到阿爾薩斯若有所思的眼神,我終於放下了一點心來,同時也開始有心思去考慮其他的問題,比如說,我現在忽然覺得在牆上這麼蹭了幾蹭,褲子鬆垮垮的似乎要掉下去,頓時嚇得要死,受傷不要緊,雖然痛了點,但好歹可以解釋成男子漢的勳章來安慰一下自己,但是當眾裸露下體……我是小**而不是暴露狂啊,我淫別人可以,別人淫我就不行!
偷偷往下斜了一眼,還好,金屬製的腰帶雖然被阿爾薩斯削斷了大半,但卻還有一點點頑強的連線在一起,如果我沒有太劇烈的動作的話……該死的,現在這種情況下,我怎麼能保證不會有劇烈的動作?難道我今天註定了要在下屬面前出醜?
唉,為什麼我向來對物品考慮周到,卻從來沒有想過要準備幾根褲帶備用呢?
就在這個時候,左側通道處腳步聲響起,忽然湧進來幾十名低階亡靈而且與我方一樣,都有著不斷出現的趨勢,顯然,亡靈又衝破了阻截,增援了一部分部隊過來,不過對於這種變化,我與梅羅雖然都沒有放在心上,在這樣內部空間不大的地方,只要阿爾薩斯仍然牽制在太陽之井的旁邊,那我們的優勢就不會改變。
“好吧,你的建議我同意了,太陽之井,哼,留下來也不是不行!”對我們而言不算什麼,但這個改變卻是給了阿爾薩斯一個臺階下,畢竟現在從表面上看,他那一方實力上已然不吃虧——至少一心要跑的話,有這麼多炮灰,也不至於擔心照顧不到克爾蘇加德而導致他掛掉,而且這個時候同意我的建議,也不至於被人看成是在威脅下的無奈妥協。
唉,讓人覺得無語的上位者自尊心啊!
話音一落,阿爾薩斯向後一招手,血繪的魔法陣亮起一道紅光,那兩名亡靈巫師瞬間吐血委頓倒地。同時,一道已然帶上點灰色的水柱從他背後的太陽之井中升起,一名目光中帶著濃濃無奈的巫妖英雄從中現出身來,不用說,正是克爾蘇加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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