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大患。不得己,讓裴矩設計誘殺,為了這個史蜀胡悉,突厥人與隋朝反目成仇。這個史蜀胡悉就是史國人,也就是現在昭武九姓中的史姓祖先。
說得這個史家中德高望重的老者,一愣一愣的,回去得問問王畫,我們史姓中有沒有這個牛哄哄的祖先。
確實有,不但如此,粟特人在突厥時候,擔任官員的不少,可歷史不大光彩,大多是寵臣佞臣,不過確實一度與突厥人有著很深的聯絡。這個史蜀胡悉就是其中的一個,他一度得到突厥兩任大汗寵信,是突厥一個重要的謀主,可這個人智慧雖然了不得,但品性不大好,隱隱把持著整個突厥人的朝政。對隋朝構成大患,對突厥人內部,也有許多人不滿。這才為裴矩誘殺的。
但經過了這麼多年的演變,史姓是史姓,他們血脈裡還有多少當初史國人的血脈?
突厥更不是那時候的突厥。
默啜手一揮,昭武九姓是我的子民,唐朝內突厥人更是我的子民,西域的突騎施與高昌西突厥也是我的子民,這是沒有道理的說法,純是大民族主義,就象王畫手一揮,成吉思汗到過波蘭德國,那也是我們中國領土,能成立嗎?
說完了光輝的歷史,又說到,你們現在在唐朝過得苦哈哈的,不如回到我們突厥吧,哪裡有許多豐美的牧場,還有強大的軍隊保護你們,也沒有唐朝苛刻的稅務剝削。
反正忽悠吧。
是過得不大好,可也是他們的生活方式造成的,論稅務唐朝對胡人稅務很低的,如果照搬對待漢人的稅務,他們更加吃不消。不過陰山還罷,一過陰山,馬上原形就露出來了。
相反,王畫在擄獲時,手段極其強硬,但過來後,反而讓這些遊牧民族感到開心萬分。那是實打實的辦事,不然這些人也不會對王畫那麼忠心。
不過默啜對昭武九姓也是另眼相看,畢竟是他的子民嘛。只是其他人,比如党項人等,在這一次入侵中,是最遭秧的。
如果不是王畫讓大家嚐到甜頭,有可能真能被他說服了。
就是說不服,還能不聽命令,於是這個“族長”同意下來。
這個時間段拿得正好,如果早一步,有可能集中到了豐州,又回到王畫手中,有什麼作用?如果遲一步,默啜因為王畫,已經沒有了再擄獲的想法,將心思放在決戰當中。
一步步地南遷,也沒有出其他的事。
這讓幾個領首的史姓人長鬆了一口氣。他們就怕突厥人會殺人,奸yin。雖然朱仝做了許多工作,也說了其中利害關係,但就是朱仝都不敢打保票說沒有事情發生。
這就等血營留在族裡的一千士兵,到時候立功了,而且那個王畫對有功的人獎賞很捨得,這一次回去,史姓在八州會有好的回報,他們更會有好的回報。
一路北上,如果不出意外,他們將進入六胡州的核心區域,不但能得到許多情報,還能在關健時候突出奇兵,給突厥人重創。
一切向美好的方向發展。
但這時候發生了一個意外。
血營中的一名戰士,曹安達,與另一名戰士曹孟禮,分配在史姓史鬱根家中。
史鬱根是史姓中一個有名望的大戶人家,本來在原州,家中弟兄六人,他是老大,老2老三老四都在經商,因此在史姓一族中算是一個富裕的人家。老五老六先後加入血營,一個是士兵,一個是民兵。或是運氣不好,兩人前後分別戰死。
聽到這個訊息,王畫手下官員又給了他家許多獎勵。
這一次前來,也因為他家與血營的關係,被朱仝作為其中的重要人物,一道管理著這一行的百姓。
本來這個安派也是正確的,但因為一個女人出了事。
他兩個戰死的兄弟,一個成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