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每天上完朝後,第一時間便跑到城門去蹲點偶爾造成些交通堵寒,使得守城計程車兵都認得他了,錢東和邵敏原本也好心抽出時間陪他去作望妻石,但站了兩天後,覺得丟臉丟大了,馬上藉口跑了。
就在楚嘯天的日盼望盼中,過了十天。
第十天,他早早地跑到城門口蹲點,一直吹著秋風等到半夜,卻沒有等到人,那可憐勁兒,連守城的門衛都忍不住為他掬一把同情之淚。雖然某位世子爺天天在這裡蹲點阻礙了交通,但現下也委實是可憐了點。
第十一天,楚嘯天繼續等,還是沒有等到,依然造成了交通堵塞。
一直見不著人,楚嘯天心裡焦急了,忍不住猜測起來,難道路上發生了什麼事?還是大寶二寶舟車勞頓病了?或者是路上遇到壞人將他們挾持了?還是娘三人陷在哪裡走不開了……種種不好在預感在某位世子爺心中浮現,讓他面色越來越難看,幾乎恨不得直接飆出京城沿途找人了。
幸好,在他忍耐不住的時候,肅王經過了,然後將他拎走了,不然皇室的臉都讓這二貨給丟盡了。
肅王府的馬車上,肅王嚴肅地看著規規矩矩地跪坐著等挨訓的男人,幽深的眼眸讓人望一眼即頭皮發麻,不敢與之對視。
“出息了?”
平靜的男中音讓他心肝一顫,差點就要撲過去抱著他家親愛的十七皇叔的腿求他給個痛快,別再虐他的心了。
可以說,不論過了多少年,天不怕地不怕的京城一霸的楚嘯天最怕的還是這個只比他年長三歲的皇叔,比皇上比安陽王還要讓他忌憚的男人。
“哎,十七皇叔,我這是在等我媳婦兒和兩個孩子呢。”楚嘯天不願意承受肅王莫名的冷空氣,期期艾艾地解釋著:“信中說,他們原本是昨天應該抵京的,但一直等不到他們,我擔心……”
肅王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就在楚嘯天快頂不住他的目光後,淡淡地說道:“先回府去,他們明日午時應該會抵達。”
“誒?”
楚嘯天還想再問,卻被有潔癖的肅王毫不客氣地一腳踹下了馬車。
楚嘯天忍住揉屁股的衝動,心道十七皇叔無論過了多少年,依舊這麼不給情面,又冷又硬又嚴肅,虧得那位應該短命的十七皇嬸竟然沒有嫌棄他,也沒有被他剋死,真是萬幸。
好吧,楚嘯天覺得能消受得了他家十七皇叔這樣強大的男人的女人,也是個彪悍無比的存在,他就不計較十七皇嬸曾經彪悍地傷了他的事情——反正他也惹不起當朝的肅王。
雖然滿心不願意,但既然肅王開口了,楚嘯天只好結束在城門蹲點這種丟盡皇家臉面的行為,帶著隨從打道回府。
第二天,楚嘯天下了朝後,又早早地跑去那裡蹲點了。
秋日的太陽並不熱烈,相反曬在身上讓人有種懶洋洋的感覺,特別地想直接眯個眼兒睡個覺。楚嘯天突然覺得他能體會到他家二寶那種隨時想懶散地眯眼的行為了,感覺真愜意呢。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午時很快到了。
楚嘯天睜大眼睛,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直到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停在了城門口。
“夫君!”
清婉的聲音響起,楚嘯天呆了一下,然後看到馬車的車簾被一隻素手撩起,露出一張秀美溫婉的麗顏。
“夫君,你怎麼在這裡?”柳欣翎有些開心地問道,任誰在枯躁的旅程中,抵達目的地時第一眼看到心愛的男人,都會開心的。
“爹爹”兩個孩子也鑽出個腦袋,朝他猛笑著。
楚嘯天突然覺得心口又燙又熱,一股熱氣從心口騰昇而起,散入四肢百骸,有一句話哽在嗓子眼裡,教他難以成言。
楚嘯天張開雙臂,毫不避諱這裡是人來人往的城門口,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