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信任。”
米雪聽著那夫人的話,也感覺到不對勁了,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又重新打量了一下整個屋子,大紅的床帳,罩著約有二米多寬的大床,段子的被面,米雪伸手摸了摸被上的牡丹花,是真的,自己這是怎麼了,米雪迷糊了。
看著米雪呆傻的樣子,那位稱作是米雪的大伯孃的夫人這時敢斷定這孩子怕是真的有事了,驚慌地地拽著米雪的兩臂問:“雪兒,你怎麼了,不要嚇大伯孃。”米雪看這個女人,那焦急的目光毫無作假,心中一陣感動,被人關心真好。
“大伯孃,我不記得你了,我是誰,我都不記得了。”聽到米雪說的話,那夫人呆在那,手指僵硬,停了一會才回過神來。
“雪兒,你真的忘了大伯孃?忘了自己是誰?”那大伯孃又一次確認一遍。米雪點點頭,心下一陣驚愕,難道自己穿越了,真的有穿越這回事嗎?那現在的事自己怎麼解釋,米雪用目光再次掃向屋子的其它部位,米雪的目光停留在梳妝檯上的銅鏡上。米雪趕緊下地,也顧不得穿鞋,兩步奔向銅鏡……看到一張陌生清秀稚嫩的的臉,看上去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白嫩的臉,彷彿一碰就要滲出水來,看著身高也就一米五六的樣子。穿著白色軟緞的褻衣褻褲,米雪看著鏡中的自己,瞬間石化了,癱軟地坐在地上,神情一陣恍惚,淚水無聲息地順著兩頰蜿蜒而下,流進脖頸深處而不覺知。
“雪兒,雪兒……”那位大伯孃震驚地看著這一切,看到米雪癱坐在地上,上前兩步,趕緊蹲下略微肥胖的身子,邊喊著米雪,邊拽著米雪從地上站起,米雪猶如無靈魂之人,順從地跟著那大伯孃,毫無生機可言。
自己果然是死了,這回好了,爸爸媽媽,你們可自由了,隨便了,終於沒了我這個包袱了吧!你們會想我嗎?還是會高興慶祝,是因為我才讓你們忍耐著不離婚,看到我大學畢業了才提出離婚,這事我才知道,如果我早知道,我一定早一點死,不讓你們為我再去付出,米雪滿心的怨氣和心痛,為什麼你們不考慮好就生下自己,為什麼生下自己,又不能給自己一個完整的家,一個不負責任的父母,為了自己的私慾,忘記了曾經的愛戀和誓言,這對最可恨的父母,為什麼會是自己的父母,難道你們不懂的愛需要包容,愛需要付出嗎?難道你們曾經的相愛都是鬼話不成,米雪滿身的怨氣和難過。她不捨得爸爸和媽媽,她很愛自己的爸爸和媽媽,可是爸爸和媽媽都不愛自己,如果他們愛自己,就該知道自己離不開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既然你們已經有了選擇,那麼上天也幫你們做了更徹底的了斷,爸爸媽媽你們這會一定滿意,米雪想到這,也想開了,自己在那個世界生活,不會有快樂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好好在這裡生存。
看著米雪情緒稍有好轉,那位大伯孃擔憂地把米雪摟在懷裡;哽咽著道:“雪兒,你知道嗎?自從你娘過世時,把你託付給大伯孃,大伯孃是真的把你當成自己的女兒看待,雪兒,看到你這樣大伯孃真是心疼,你安心在家養著身子,大伯孃明日就動身去江南,去把哲兒從他外祖父家找回來,有大伯孃給你做主,你安心,家裡如若誰要想欺負你,去找奶奶,奶奶一定會為你做主的,不用怕他們。”米雪聽著這大伯孃的話也從中才想到,原來著身子的丈夫不喜歡自己,是被自己奶奶和姑母逼婚的,堂都沒拜,就跑去江南外祖父家去了。古代真是可悲,婚姻都不由自己做主,看來原主的這位夫君還是個另類,還想要自由的婚姻,一定不是個迂腐之人,可不管是什麼樣的人,都已經和自己無關了,自己可不想被人這樣戲弄。
那大伯孃說了一會話看米雪很是安靜,也就放下心了,對著米雪又說:“雪兒,在你昏迷時,府裡請來回鄉探親的張御醫給你把過脈了,張御醫說你後腦有一處瘀血,讓你靜養,給配了幾幅藥,說用不了兩個月就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