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做了調查,神社很早就有,但是,是在十一年前,移出了供奉神。”
鳴人快速翻看著:“十一年前?十一年前…這麼久遠,跟這個案子有什麼關聯…等等!十一年前,我沒記錯的話,那是宇智波…”
“沒錯,宇智波,滅族。”綱手十指交叉立在額前:“轉寢想獨佔鰲頭,徹底剔除宇智波,已經很久了。”
“那為什麼現在才處理佐助?滅族的時候直接…何必這麼大費周章!”
“這具體的你就要去問三代目了…不過既然他人已不在,我就只能妄自揣測一下了,我想,正是因為三代,轉寢才沒能在那時殺了佐助吧,轉寢再大也大不過火影啊。”綱手抿了口茶水,嘆氣:“還有鼬這個人,也不好惹,鼬和佐助,跟現在佐助和鞍馬,處理起來是一個路子,除非你能殺掉鼬,不然就別想碰佐助,除非兩個一起除掉,否則…”
“他們在十一年前,就已經在準備要除掉鼬和佐助,一直在等待時機而已。”
“那到底為什麼是現在…多個鞍馬白雲,不是更麻煩麼?”
“恰好相反,正因為有鞍馬白雲,他們才有了機會。”綱手看鳴人疑惑的表情,繼續說:“宇智波佐助,好比是個地雷,只要不埋在火之國,那轉寢就沒必要擔心,一旦埋在火之國,轉寢每次落腳都要心驚膽戰,所以要麼躲,但直接挖太危險,他們利用鞍馬來做屏障,甚至能避免這個地雷炸了,有鞍馬在,就算是炸了,也不會有太大傷害。”
“他們一切的作為,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鞍馬的平安,但他們太高估自己了,竟然想連鞍馬也一起除掉。簡直荒唐。”
鳴人也漸漸懂了:“他們拿鞍馬當佐助的軟肋,宇智波的名譽和鞍馬白雲,兩者只能二選一,佐助明顯傾向於後者了,那他們的初步目的也就達到了,最終目的就是趕盡殺絕麼…”
“但他們犯了個嚴重的錯,就是太低估了鞍馬白雲,也許直接除掉是很容易,只是鞍馬畢竟是一國之主,更何況還是唯一的鏡之國倖存者,直接動手就是國家之間的糾紛,如果鞍馬是被木葉的人殺死的,那木葉就背上了滅國的罪名,所以,他們安排了伊比喜的死。”
“那既然他們不能對鞍馬動手,佐助還擔心什麼?”
“佐助擔心的,不是鞍馬受傷,更不是自己會不會死,而是…他不希望,鞍馬或者宇智波,再多任何汙點,他可能想,有哪一天,高調的走在火之國這片土地上吧…畢竟,罪惡這種東西,任何人是看不透的,只有認為罪惡是什麼,那罪惡就是什麼,洗清罪惡是不可能的,只有時間和善意能夠掩蓋罪惡…”
“佐助他,想用時間來掩蓋罪惡…但他本就沒有罪惡!”鳴人握緊了拳頭:“他就是被冤枉的!”
“所以說,罪惡,沒人能看透,人們只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在他們眼裡,宇智波和鞍馬都是被詛咒的一族,而佐助和鞍馬還都是倖存者…他們兩個在一起,不光是兩個人的事,是整個族的事,是在罪惡中深埋,還是在善意中永存?我想佐助是必須要得到所有人的認可和祝福,才一再忍耐的吧,為了鞍馬也為了宇智波,為了兩族的榮譽…”綱手深深地明白佐助的心情,自己的丈夫,曾經也是為了國家,為了保護,為了榮譽而戰,榮譽,對於忍者來說,是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
“所以我必須儘快…我要去搜查神社!”靜音攔住衝動的鳴人。
“神社不能你去查!”
“為什麼?!佐助和鞍馬需要我!他們在等我!”鳴人不明白,這件事為什麼這麼麻煩,儘快水落石出不就解決了?
綱手站起身:“你還不懂!木葉的人,不能插手!你可以幫助,但不能獨自行動!你的一切與事件有關的行動必須跟從著鞍馬或者宇智波!這是家族的戰爭!不是你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