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船上地火炮同時開火,十幾發炮彈命中了那幾艘小戰船,當場就把他們砸進了海里。看到海面上那掙扎著亂叫嚷計程車兵,馬和手一揮:“放一條小船下去。讓他們自己划船回去。哼,教訓一下他們就是,本將可不是胡亂殺人的人……不,過,如果有不識趣的東西地話,本將不介意腰間寶刀多飲頸血的。”他重重的拍了一下腰間那六尺長刀,哈哈的大笑起來。
呂風坐在船舷上,笑嘻嘻的看著齋藤那尷尬的模樣。“唉,馬和馬大哥可是一個唯大明至上的人,偏偏又是一個精明得可怕的厲害人物,陛下屬下大將之中。要說文才武功,實在是以馬大哥為最。奈何他是個閻人而已。呵呵,你齋藤的這點小心思,怎麼可能瞞得過他?要是招惹得馬和發火了,一刀直接劈了你也是可能的。”
笑了笑,呂風突然狠古怪地想到:“奇怪,小李子和我那便宜父親,他們修煉的都是極其陰柔地武功。怎麼這馬和練出來的,卻是極其陽剛,甚至有些暴虐的雷霆刀法?看樣子內功心法不僅僅和人的身體條件有關,那內心狀態才是最重要的因素啊。哪怕是一個身體不全的閹人,只要心中有一股陽氣在,照樣是可以練出這樣威力宏大的刀法吧。”
呂風抿著嘴笑著:“這種心裡有如火山地人物,我喜歡啊,起碼不用害怕他在背後捅你一刀的。他們只會在正面砍你一百刀,卻是屑於在背後動手的………唉。為什麼偏偏我認識的人中,絕大部分都是那種喜歡背後捅刀子的人物呢?皇帝如此,我義父如此。僧道衍更是如此!莫非是因為,我自己也是這樣麼?”
嘀嘀咕咕了半天,遠遠的已經可以看到那平地裡被削去了大半山頭的高山了。山頭上還在冒著黑煙,那是火山還在活動的表現,可是山頭附近依然是白雪皚皚,這景象就很是算得上奇觀了。齋藤已經興奮的指點到:“馬將軍,呂將軍,那就是我們齋藤家領地內地富士山了。那可是我們扶桑的神山啊,可是數月前天神震怒,結果把山峰給削去了大半,變成了如今的模樣,過卻也更加奇偉了,是麼?”
水元子和呂風互相看了看,再看看身後地周處,三個算得上罪魁禍首的傢伙嘿嘿的陰笑了幾聲。這話可不能在這裡說出來,否則說不定扶桑國的百姓會氣急敗壞的圍歐他們三人,那可真的是千軍萬馬都沒辦法救他們的。屠殺平?唔,也許呂風可以下手,但是水元子一定會打暈了呂風,扛著他落荒而逃的。
船隊在一個很小的碼頭附近靠岸了,那碼頭實在是小得可憐,三艘寶船靠了上去,就沒有地方了。其他的戰船等等,就只能靠著沙灘停了下來。四千精銳士兵立刻衝上了海岸,派出了巡邏隊四處巡查,大批計程車兵在碼頭上整隊,開始整理自己的兵器軍械等等。
呂風看得直皺眉,低聲向馬和說到:“不用這樣罷?我們是來‘通商’的,雖然這通商是假,可是也不要擺出一副大兵壓境的勢頭罷?弄得人家還以為我們是來搶他們地盤的。要說扶桑這麼個小國度,有什麼好搶的?地無三尺平,搶來了幹什麼?”呂風看著岸上那簡陋的木房子,嘴巴都快撇到半天裡去了。
馬和有點尷尬的笑了起來,抓抓腦袋到:“哈,我這是成習慣了。。。來人啊,傳令下去,叫他們要擺出這麼一副凶神惡煞般的模樣,臉上都帶出笑容來,這次算這群小雜毛走運,算是朝廷出銀子讓他們來扶桑逍遙快活來啦……唔,帶著刀劍弓箭就是了,那些連弩、車弩的就要動了……你,幹什麼?你們移動火炮幹什麼?我們是來‘通商’的,不是來攻打城池的,去,全部給我下去。”
齋藤在旁邊看得滿頭冷汗的,他還真害怕馬和一時性起,就下令大軍把他齋藤家給平了。要知道他全家的足輕武士也就三千五百人,很多人說白了就是地裡的農民呢,哪裡堪得大明如此精銳奮力一擊的?直到聽到馬和命令士兵們逍遙快活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