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死囚衣服與你交涉?”
“讓來使身著囚服不是待客之道?難道斬殺使者就是待客之道了?”陶副主任慢條斯理的反問。
郭圖啞口無言,陶副主任則又冷笑說道:“公則先生,你可要搞清楚一件事,是你不義在先。我現在就算殺了你,也是名正言順,師出有名,就算有人指責我心胸狹窄,睚眥必報,我也可以說我是為麾下將士報仇,給兩名犧牲使者的家眷一個交代。”
郭圖又是一顫,半晌才小聲提醒道:“陶使君,我是你的岳丈本初公派來的使者。”
“無所謂。”陶副主任微笑說道:“殺了你,我照樣有辦法向岳丈大人交代,也不會誤了我與岳丈大人重修舊好的大事——公則先生不要忘了,是誰在岳丈大人面前舉薦的你出使徐州,他們既然敢這麼做,難道就不留點後手?”
“果然是袁紹、審配的借刀殺人之計!”早就在擔心這一點的郭圖開始顫抖了,戰戰兢兢的說道:“這麼說來,使君你一定要斬在下首級了?”
“斬下先生首級是個辦法,把先生永遠囚于徐州也是一個辦法。”陶副主任微笑說道:“總之只要能讓先生永遠無法回冀州,冀州就會有人非常高興,也會有人痛失一隻臂膀。”
“果然,果然是這樣。”郭圖黯然,強撐著說道:“既然有人希望在下永遠回不了冀州,那就請使君決定吧,在下已是砧上魚肉。”
“先生別那麼悲觀,事情還沒嚴重到那一步,先生還未必沒有可能回到冀州。”陶副主任微笑著擺手,笑道:“先生且請安坐,也請先生說說岳丈大人的條件,岳丈大人打算如何與我和解?”
“未必沒有可能回到冀州?什麼意思?”與徐州軍隊不共戴天多年的郭圖有些疑惑,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坐到陶副主任給自己指定的位置上,答道:“使君,關於兩次斬使一事,不僅在下愧疚萬分,主公也是十分愧疚……。”
“公則先生,別說這些廢話了,直接說岳丈大人開出的和解條件吧。”陶副主任粗魯的打斷郭圖先生,又道:“我與曹賊談判時就是這樣,半句廢話都不說,直接談條件。”
郭圖又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答道:“兩千匹戰馬,請使君退出青州,聯手攻曹,這是我家主公開出的條件。”
“如果我要五千匹戰馬,青州以劃濟水為界,公則先生可能替岳丈大人答應?”陶副主任不動聲色的問道。
“不可能!”郭圖先生斬釘截鐵的搖頭,又放緩了口氣,小心說道:“使君,你就是殺了在下,在下也不敢這麼答應,主公給在下的交代,頂多也就是讓步千匹戰馬。”
“如果我堅持要戰馬五千匹,青州劃濟水為界,岳丈大人可會答應?”陶副主任追問道。
“絕不可能。”郭圖繼續搖頭,又解釋道:“使君,你也知道主公的脾氣,說他是全天下最愛面子的人也不為過,割讓大半個青州郡求和這麼丟臉的事,主公寧死都不為。所以戰馬或許可以商量,土地城池卻絕不可能。”
“公則先生,我們兩人單獨做一筆交易如何?”陶副主任微笑說道:“你設法讓岳丈大人答應我的條件,我放你回冀州。”
“使君,你在說笑吧?”郭圖驚訝說道:“我不過主公帳下一謀士,如何能使主公答應這樣的條件?”
“我相信先生能。”陶副主任微笑說道:“我早就聽說過了,岳丈大人麾下的文武分為了兩派,一派以袁譚公子和先生為首,一派以袁尚公子與審配先生為首,一遇事端,兩派往爭論不休,使岳丈大人左右為難,不知選擇,但如果先生這一次能站在我一邊的話,再加上本就親近我的三公子一派,應該有希望說服岳丈大人接受這個條件。”
“這……。”郭圖面露難色。
“先生,請好好想想吧。”陶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