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公子鼓掌大笑,審配和逢紀二位先生則對視苦笑,一起在心裡少見多怪的嘀咕,“這麼陰毒卑劣的事,竟然能說得這麼輕描淡寫和理直氣壯,就好象習以為常一樣,徐州的官場,真不知道黑暗到了什麼地步。”
儘管袁尚公子對是言聽計從,賞識有加,可楊長史還是心事重重的高興不起來,因為楊長史朝思暮想的學生阿異此刻就在冀州城中,卻天意弄人師徒見面不敢相認,無法在一起抱頭痛哭互敘別來之情,楊長史當然也就高興不起來了,所以即便是辭別了袁尚公子回到了自己下榻的客房中,楊長史也沒心思去少女阿異或者許雪白嫩的身體上做一些群眾喜聞樂見的健身運動,盤著腿板著臉坐在客房中只是翹首以盼的等待李郎和王五的訊息,弄得少女阿異和許雪都懷疑自己們是那裡觸怒了楊長史,益發小心翼翼的服侍。
天色全黑時,李郎和王五終於回到了楊長史面前,坐累了正枕在少女阿異大腿上打盹的楊長史大喜過望,趕緊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樣?和本大人的好學生阿異暗中聯絡上沒有?”
“真有學生叫阿異?”少女阿異有些驚訝,這才知道楊長史在床上說的話並非玩笑,而楊長史的另一個臨時相好許雪則去了伙房給楊長史點菜,恰好不在房中,倒也方便了楊長史和李郎、王五說話。
“請大人恕罪,沒機會聯絡上。”李郎一邊悄悄偷看著容貌出眾的少女阿異,一邊偷偷嚥著口水向楊長史報告道:“阿異公子一直陪伴在滿寵匹夫身邊。寸步不離,所以小人們即便是等到了阿異公子從袁譚公子府出來,又一直跟到曹賊使節團的驛館。也沒機會和阿異公子單獨說話。”
楊長史一下子拉長了臉,那邊王五卻也是一邊偷看著明媚動人的少女阿異,一邊向楊長史奏道:“大人,還有一個壞訊息。小人們也被盯上了,小人們監視滿寵匹夫的時候,發現有人也在監視我們。似乎是袁譚公子那邊的人。”
楊長史本就夠長的老臉徹得拉得比驢長了,雖說袁譚公子不可能知道楊長史和少年阿異的事,但如果讓袁譚公子的人發現楊長史和少年阿異悄悄接觸,那也會鐵定要了少年阿異的命啊!愁悶之下,楊長史只能是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我的其他親兵,有沒有被袁譚的人盯上?”
“大人,你是想暗中與人聯絡嗎?”少女阿異突然開口。用好聽的聲音小心說道:“如果是的話,奴婢或許有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楊長史趕緊回頭問,李郎和王五也乘機光明正大的去看少女阿異,還一邊用色眯眯的目光打量少女阿異的玲瓏身段,一邊在心裡嘀咕。“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啊。”
“奴婢有一位兄長叫郭浮,在冀州水門旁的漳河碼頭上給人扛麻袋。”少女阿異頗有些羞澀的說道:“奴婢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叫郭都十二歲,一個叫郭成今年才十歲,在碼頭上幫閒和要飯,不過他們人都很機靈,大人如果需要,奴婢可以叫他們給大人跑腿,讓他們為大人送信聯絡,大人的對頭們,肯定不會察覺。”
楊長史笑了,也不管李郎和王五就在面前,抱著少女阿異就親了起來,連聲說道:“乖寶貝,果然聰明,你的弟弟那麼小,滿寵和袁譚那些匹夫就是打破了腦袋,也肯定想不到是我派去的信使。”
“大人,大人。”少女阿異紅著臉掙扎,用眼色示意有外人在場,又低聲向楊長史哀求道:“大人,奴婢那兩個弟弟都太小了,留在冀州沒人照顧,將來大人你把奴婢帶走的時候,能不能把他們也一起帶走,賞他們一口飯吃?”
“當然沒問題。”楊長史一邊在李郎和王五的羨慕目光中親吻少女阿異,一邊淫笑著說道:“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本大人的小舅子嘛,本大人不給他們飯吃給誰飯吃?等本大人把你從三公子面前要過來以後,把你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