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後關頭被徐州軍給截下了。得知了這一情況,袁譚公子既擔憂也有些後悔,卻說什麼都沒有生出立即突圍的念頭。
就這樣,又是一天多的寶貴時間被白白浪費了,到了第三天下午的時候,一支數量大約五千人的徐州軍隊,忽然出現在了鄴城北門外的漳水北岸,著手安營紮寨擺出長期久守的架勢,袁譚公子不知這支軍隊來自何處,難免有些擔心,趕緊安排斥候出城偵察時,鄴城東門的守將卻派人飛奔來報,說是鄴城以東,忽然出現了大批的徐州軍隊由東至西而來,數量不明,但規模十分龐大,袁譚公子聞訊大驚,趕緊率領眾人趕來鄴城東門,親自登上城牆檢視情況。
袁譚公子和郭圖先生等人登上東門時,遠來的徐州軍隊已經陸續入營安扎,兵力不知多少,但是鄴城西門外的徐州軍別寨卻肯定駐紮不下,大批的徐州軍只能是沿著圍城工事,繞到鄴城南門外的主營和西門外的別寨駐紮,就象一道巨大的黃色洪流,流淌著從東向西劃了一個弧形,逐漸把鄴城包圍得水洩不通。
“那來的這麼多徐州賊軍?”袁譚公子顫抖著問——其實袁譚公子已有一個答案,只是不敢把這個答案自己說出口。
“主公快看,陶應奸賊的帥旗!”
老將馬延的驚呼,粉碎了袁譚公子心裡的最後僥倖,袁譚公子顫抖著扭頭,順著馬延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妹夫陶副主任那面邪惡到了極點的帥旗,正在新來的徐州隊伍中迎風飄蕩,張牙舞爪的好象是在向鄴城守軍示威。接著袁譚公子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城牆上,趕緊扶住箭垛站穩身體後,袁譚公子第一件事就是大吼問道:“陶賊怎麼回師鄴城了?蔣奇的隊伍還在平鄉重新整軍,他怎麼就敢回師鄴城戰場?”
沒人能明白回答這個問題,過了好半天,郭圖先生才怯生生的說道:“或許是陶賊想把我們各個擊破,先破鄴城,然後再破蔣義漢,所以就回師了。”
“公則先生,你不是沒有睡醒在說夢話吧?”高幹大怒說道:“陶賊就算想要把我軍各個擊破,也肯定是先擊破蔣奇,怎麼可能是我們?你當鄴城是這麼好攻破麼?”
喜歡抬槓的郭圖先生這次不再抬槓了,甚至都不敢用習慣性的陰毒目光去看高幹,還把腦袋低了下去,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高幹也不理他,只是轉向了袁譚拱手,飛快說道:“主公,依幹之見,我軍應該立即著手準備突圍,乘著陶賊的主力回師後安營未穩,明日,不,今夜就連夜突圍!一旦遲了,悔之晚矣!”
袁譚臉色鐵青著心裡飛快盤算,可就在這時候,城上守軍又報道:“主公,有一名徐州騎兵手打白旗而來,似乎是有話說!”
袁譚趕緊又抬頭看去,見一名徐州騎兵手打白旗,果然衝著自己所在的東門而來。袁譚公子下意識的命令不許放箭,放那徐州騎兵過來說話,誰知那名徐州士兵到了城下後並不說話,只是拉弓搭箭,把一支羽箭射上了城牆後,立即就掉頭又回到了自家隊伍,袁譚公子心知箭上有異,忙命令道:“快,把那支箭揀來。”
羽箭很快就拾來獻到了袁譚面前,箭上也果然綁有書信。袁譚趕緊開啟書信細看時。卻見書信竟是自己的妹夫陶副主任親筆,歪歪扭扭的用白話寫道:“大舅子,想不想與我和談?如果想要我和談退兵,三個條件。一。我要河內和幷州。二,每年向我進貢軍糧一百萬斛,三。披麻戴孝到我岳母靈前跪上一天,向她謝罪。願意的話,隨時可以派使者來和我聯絡。”
“陶賊竟然願意與我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