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二公子也親口承認了,還說就快與小妹確……,確定婚期了。”
糜竺徹底的傻眼了,趕緊追問詳細,糜貞開始還有點害羞不敢明言,但架不住糜竺厲聲喝問,還有威逼糜貞跪在糜芳靈前,當著糜芳的在天之靈,交代與殺兄仇人陶應的一切關係,糜貞被迫無奈,又確實想知道真相,便羞答答的如實說了。結果這麼一來,兩相對照之下,所有事實的真相,與陶副主任欺騙玩弄良家少女的醜陋嘴臉,也就一起大白於天下了。
明白了真相,糜竺當然是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破口大罵,對欺妹殺弟的陶應恨意又生。差點被戴綠帽子劉皇叔則是不怒反喜,眼珠子快速顫動,迅速盤算如何從中牟取最大的利益。只有可憐的糜貞妹子是呆若木雞,難以置信的呆立了許久,糜貞妹子忽然歇斯底里的尖叫了一聲,雙手捂面大叫著衝出靈堂,跌跌撞撞的消失在風雪黑夜中,糜竺怕妹妹出事,趕緊又命家兵和丫鬟跟上糜貞,以防不測…………
……………………
風雪中,糜貞滿臉淚水的衝出糜府大門,穿過夜深人靜的徐州大街,不顧後面的家兵與丫鬟的呼喚喊叫,也不顧巡街的徐州將士驚詫的目光,深一腳淺一腳的衝到了徐州刺史府大門前,撲到冰涼的硃紅大門前,乒乒乓乓的敲起門來,含著眼淚只是呼喚,“陶應!陶應公子!陶應公子!你出來!出來——!”
也不知道敲了多久,直到糜貞的嗓子都哭喊啞了,白嫩小手在大門留下一個個的血印了,大門才被緩緩開啟,一臉疲憊的陶應眼中帶著血絲,出現在了糜貞面前。糜貞也不遲疑,帶著滿身的雪花與寒風就撲進了陶應的懷裡,哭泣著嘶喊問道:“公子,你告訴我,大哥是不是在騙我?他說我的二哥,是你逼著玄德公殺的,又說他從沒登門求親,從沒想過要把我許給你!你告訴我,兄長是不是在騙我?公子,你說話啊。”…;
陶應神色冷峻,摟著糜貞一言不發,不管糜貞如何質問,陶應就是不吭聲,最後糜貞急了,乾脆拍打起了陶應的胸膛,哭泣著問道:“公子,你告訴我啊,你和兄長,到底是誰在騙我?你告訴我啊,我……求你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糜貞哭得已經流不出淚,呼喚得已經喊不出聲,陶應才低聲緩緩說道:“貞妹,這些事說來就太話長了,我希望你能冷靜一段時間,然後我再告訴你真相,不然的話,你會接受不了。”
“不!”糜貞的嗓子已經沙啞得讓人心疼,抱緊陶應只是催促,“我現在就要聽!公子,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騙我?你說話,說話啊!”
陶應心中茫然,也不知道如何向糜貞解釋此事,有心現在就實話實說吧,剛剛經歷了喪兄之痛的糜貞肯定更加難以接受,繼續欺騙這個可憐的少女吧,真相又肯定已經被揭穿,再想騙過這個少女又不可能,所以陶應也只能是沉默以對了。而糜貞拍打了陶應許久不見回答,突然又從陶應懷中掙扎出來,帶著滿臉的淚痕緊盯著陶應,沙啞問道:“公子,是你在騙我對不對?我的兄長,根本就沒有到這裡求親對不對?”
陶應不敢正視糜貞的目光,把臉扭開,低聲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是曹靈,是你個好姐妹曹靈誤會了,以為我們之間有這事。我也早就對你……。”
“不————!”
糜貞歇斯底里的慘叫打斷了陶應的告白,然後糜貞又抬起已經是血淋淋的手掌,準備狠狠給陶副主任一巴掌,陶副主任心中有愧,即便發現也沒有躲閃,坦然準備接受憤怒少女的懲罰,但糜貞的手掌又緩緩放了下去,收住眼淚,咬著銀牙一字一句說道:“騙子!我恨你!”
說完了這句話,糜貞轉身就走,但是還沒有走出十步,糜貞就又已經軟軟歪倒,辛得她的丫鬟及時上前,總算把這個可憐的小姑娘攙住,沒讓她昏倒在雪地之中。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