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的劉表為了顯示的自己公正無私,對蒯蔡兩家不偏不倚,先是傳王威上堂,讓王威介紹當時發生的情況,王威也知道事關重大,便將自己在蒯越府裡的所見所聞詳細介紹了一遍,尤其是重點強調了自己分開審訊蒯越府的五名家人。得到統一口供證明蔣幹先生是走錯了門,送錯了禮物和書信,這才把無辜的蒯越先生牽扯了進來,從一開始就撇清了蒯越與徐州軍的關係。
因為素知王威的正直為人,聽完王威對案情的介紹後,在場的荊州文武心裡都多少有了些底,對無辜受到牽連的蒯越先生也破為同情,蒯越之兄蒯良更是長鬆了一口氣,暗贊弟弟細心,老早就讓王威分別審訊在場人等。先發制人不給老蔡家胡攪蠻纏的機會。惟有蔡瑁兄弟是滿腹疑惑。稍一盤算就由蔡瑁出面問道:“王將軍,你是主公的帳前都尉,還兼著衛士長的職責,夜裡你不在主公身邊當值。帶著軍隊去麒麟街幹什麼?”
“是啊。”蔡和也陰陽怪氣的說道:“三哥剛衝進異度先生的府裡擒拿徐州細作。王將軍你馬上就趕到了現場。怎麼巧得就象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樣?”
王威不吭聲,抬眼去看劉表請示是否如實回答,劉表則是怒容滿面。先是一拍面前案几,然後吼道:“是我安排的,怎麼了?我為什麼要安排王威這麼做,原因你們幾兄弟自己心裡清楚,要不要我當眾說出來?!”
蔡瑁和蔡和兄弟臉色變了,半晌才由蔡瑁訕訕說道:“既然這是姐丈的安排,那末將明白了,請姐丈繼續審理。”
劉表又重重哼了一聲,這才怒喝道:“把蔡中蒯越,劉先諸葛玄,還有那個蔣幹,一起帶上來!”
衛士唱諾,不一刻,五名當事人被一起押上大堂,贓物珠寶與那道至今沒有拆封的書信,也被王威一同呈上了大堂。看看神情各異的眾人,劉表先是命令已經撇清嫌疑蒯越歸回班列,然後才向蔡中喝問道:“蔡中,你為了什麼要在夜裡帶兵衝擊蒯異度的府邸?”
蔡中先是有些猶豫,直到劉表再次喝問,蔡只才吞吞吐吐的答道:“稟主公,末將收到線報,說是徐州使者蔣幹,攜帶重禮與密書連夜拜見異度先生,末將擔心蒯異度與外人勾結不忠於主公,就馬上帶軍隊去拿人了。”
“何人給你的線報?”劉表繼續喝問,見蔡中神情猶豫著不說話,劉表又一拍案几,怒吼道:“啞巴了?說!到底是誰告訴你此事?”
“劉……,劉備。”蔡中硬著頭皮答道:“玄德公派人知會的末將。”
“果然是他!”劉表哼了一聲,又喝道:“速差人去傳劉備來見,倘若藉故不來,就地拿下!”
王威領命而去,劉表又向別駕劉先問道:“始宗,事發時,你為何會在諸葛玄府上?”
“是諸葛總幕請下官去的。”劉先如實答道:“諸葛總幕與臣下多有交往,白天時諸葛總幕請臣下到他家中飲酒吟詩,共進晚飯,臣下今日正好無事,便應邀而往,不料天色全黑時,諸葛總幕的下人忽然來報,說是有模樣可疑的人在門外徘徊,似乎心懷不軌,臣下與諸葛總幕同去檢視情況,正好看到徐州使者蔣幹先生離開諸葛總幕府的門前,到旁邊的異度先生府邸拜訪。”
“主公,臣下可以做證劉別駕是諸葛總幕請去用飯的。”治中鄧義出列,恭敬說道:“下午時,諸葛總幕當著臣下的面邀請劉別駕,當時也邀請了臣下,但臣下因為正好有事,所以沒有答應。”
“很好。”劉表臉色終於有些放緩,先是點頭讓同樣洗清了嫌疑的劉先退回班列,然後才轉向蔣幹先生問道:“蔣幹,你身為徐州使臣,深夜之中攜帶書信重禮,到我荊州重臣府邸拜訪,是為何事?”
蔣幹先生把臉一扭,不肯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