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傷腦筋盤算如何破敵,還是先等糧草送到葉城再說。”
一心只想與陶副主任一較長短證明自己的龐統無奈,嘆息道:“也是,沒有糧草說什麼都沒用,只能等糧草運到葉城再說。不過還好,我們的重要文武至今沒有損失,陶賊不可能掌握我們的糧草情況。”
………………
第二天清晨,徐晃派去追蹤敵人的徐州斥候也回到了大營。給陶副主任帶來了新的準確訊息——確實有一支冀州步兵正在火速南下,向博望方向挺進,數量在三千左右,但是卻沒有看到張飛的旗號。
“沒有張飛的旗號?”陶副主任又瞪大了眼睛,忙向稟報訊息的斥候問道:“你們能確認沒有張飛的旗號麼?”
“這個……。”斥候隊長猶豫了一下,然後才答道:“主公恕罪,小人等只能確認都沒有看到張飛的旗號,不敢保證那支隊伍裡到底有沒有,因為我們的隊伍總共才有十一人,敵人卻有三千之眾。手裡又拿著千里鏡這樣的重要軍械。絕對不許落入敵人之手,所以我們沒敢過於靠近敵人隊伍,只是迂迴到側翼高地偵察,所以無法確認更多詳情。”
“這點與你們無關。不能確認也不是你們的過錯。”陶副主任安慰了一句。又問道:“那你們可看到有車輛?不是載貨的車輛。是載人的車輛。”
“沒有,這點可以確認。”斥候隊長忙答道:“小人等居高臨下探察,很清楚的看到那支隊伍沒有一輛馬車。”
“沒有就好。”陶副主任滿意點頭。吩咐道:“下去休息吧,你們這次冒險深入敵境偵察敵情,功勞不小,讓倉官給你們獎勵。”
幾名斥候歡天喜地的答應,道謝後趕緊離去,然後陶副主任轉向賈老毒物和是儀微笑說道:“可以肯定天子和岳丈大人還在葉城了,天子夫妻或許可以騎馬南下,但是岳丈大人肯定只能乘車,既然敵人隊伍裡沒有車輛,就可以證明岳丈大人還沒走,天子夫妻應該也沒走。”
“天子和皇后應該沒有南下,老冀侯也肯定沒有南下,南下的只是一支冀州隊伍。”賈老毒物沉吟道:“為什麼會是冀州隊伍南下博望呢?按常理來說,荊冀兩軍會師,仰人鼻息的冀州隊伍應該是幹苦活的命,押糧北上也正是苦活,難道說這支冀州隊伍真是去博望運糧的?”
“這點不用去管,派人盯緊就是了。”陶副主任說道:“現在我們只要做好三個準備,就足可以以不變應萬變,一是準備攻城武器,二是防著敵人分批南下撤離戰場,三是盯緊那支冀州隊伍,一旦發現他們運糧北上,立即攔截!”
賈老毒物和是儀一起點頭稱是,認同陶副主任的主張,然後賈老毒物又建議道:“主公,應該讓我們南下的斥候把道路地形畫出來,確認那個位置是開闊地帶可以放心作戰,我軍不熟悉地形道路,在開闊地帶攔截敵人押糧隊伍,雖然會失去伏擊之利,卻可以避免遭到敵人反伏擊。”
“很好,正合我意,子羽先生是丹青妙手,這是就拜託你了。”陶副主任笑著吩咐,又在心裡盤算道:“為什麼會沒有看到張飛的旗號呢?如果真是敵人用箭書施計,按理來說為了取信我軍,應該大打張飛旗號故意讓我們看到啊?”
帶著這個疑問,又與冀荊聯軍暫時相安無事的對峙了兩天多點時間,立定了營寨的徐州軍隊正要著手開始填河開路時,派去南面潛伏的細作又快馬回到了徐州營中,說是之前南下那支冀州隊伍已然重新北上,還帶來了數以千計的沉重糧車和大量民夫!得知這一訊息後,陶副主任大喜過望先是仔細問清了道路距離,然後立即下令升帳點兵,準備出兵劫糧。
考慮到那名報信內奸太過神秘,其中未必無詐,陶副主任又與賈老毒物、是儀做了仔細商量,這才派徐晃、麴緬率領所部五千騎兵前去劫糧,又命許褚率領五千步兵隨後而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