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在下烏剛,忝為五雷盟的護法,見過‘摘星樓’方少樓主。”
“原來是五雷盟的烏護法,不知這是何意?”
“前天夜裡,我五雷盟三個不長眼的傢伙膽大包天,衝撞了方少樓主的朋友,今日特來請罪……”
烏剛說到這,望向酒樓外,目露寒氣,大聲喝道:“還不快進來向方少樓主和他的朋友磕頭認錯?”
話聲一落,只見前夜被白衣少年打得毫無脾氣的那三個五雷盟的漢子縛著雙手,身後揹著荊條,鼻青臉腫的走了進來。
三人當堂跪下,齊聲道:“我等有眼無珠,罪該萬死,還請方少樓主和方少樓主的朋友出手教訓。”說完,以頭觸地,不敢抬起。
烏剛走上去,從一人身後抽出荊條,雙手奉給藍衣客,道:“請方少樓主教訓他們。就算殺了他們,他們也是罪有應得。”
藍衣客並沒有伸手,而是淡淡地道:“烏護法,你這是幹什麼?我又沒有怪他們,而且,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們,你讓他們起來。”
烏剛聽了,朝三人喝道:“聽到沒有,方少樓主讓你們起來,還不謝恩?”
三個漢子道:“謝方少樓主不殺之恩。”站了起來,低著腦袋,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那白衣少年看到這裡,站起身來,倒背雙手,繞著三個漢子轉了一圈,問道:“你們當真知錯了嗎?”
三個漢子齊聲道:“知錯了。”
那白衣少年忽然一拳打出,落在了一個漢子的身上,那漢子咬牙硬受了一拳,喊道:“公子打得好。”
那白衣少年“哈哈”一笑,道:“我這一拳用了半分力,你能忍住,也算一條漢子。滾吧。”
三個漢子看了一眼烏剛,烏剛喝道:“還不滾?”三個漢子道了一聲“是”,走出了酒樓,侯在外面。
烏剛雙手一拱,對藍衣客道:“方少樓主,你若沒有其他的吩咐,烏某這就告辭了。”
藍衣客拱手道:“烏護法請。”
烏剛拱著的手轉了一下,算是向其他人告辭,然後退了幾步,這才轉身出得酒樓,領著三個漢子遠去。
白衣少年走回來座下,笑嘻嘻地道:“沒想到五雷盟的人這麼乖巧,不但能捱打,還能負荊請罪。”
“小師弟,你別得意。你打的那三個人只是三個小頭目,你要是打了五雷盟重要的人,雖說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但至少不會如此低聲下氣的任你欺負。”藍衣客道。
白衣少年一臉的傲氣,正要說些什麼,藍衣客不等他開口,接著說道:“快吃東西吧,菜都涼了。”
白衣少年深知藍衣客的脾氣,聽他這麼一說,也就沒有把要說的話說出來,暗道:“打了五雷盟重要的人又怎樣?我就不信五雷盟的盟主敢動我一根頭髮,他敢這麼做,我要他五雷盟成為武林公敵,人人死無葬身之地。”
這七個人吃喝了一會,客人便多了起來,韓風與丁雁芸忙著迎客、上菜,也沒工夫聽他們說些什麼。
不多時,七人吃飽喝足,那冷臉大漢從懷裡摸出八張銀票,每張一百兩,交到櫃檯,說道:“掌櫃,我七人這段時間會在你店裡用餐,這裡有八百兩銀票,你收起來。不夠的話,到時候你提醒我一聲,多了的話,剩下的就當是賞給眾夥計的。”
掌櫃還是頭一次見過這麼闊綽的客人,小心翼翼的將銀票收了,陪笑道:“好的,好的,多謝尊客。”
片刻之後,七人出了酒樓,往鎮外走去。
桃花鎮外的那座山並非九龍山,不過,要去九龍山,得翻過這座山。七人慢步走到山腳,這才施展輕功,往山中奔去。
到了黃昏,七人從山裡回來,一看他們的神情,就知道毫無所獲。七人到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