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虎喝了一杯酒,問道:“這一次對手是誰?”
玄雀聽了這話,也不顧忌韓風就在邊上聽著,道:“對手是滄州三傑的老三趙偉傑。”
黃武詫異地道:“滄州三傑乃白道中人,向來以俠義自居,趙偉傑怎麼會殺了知州的兒子呢?”
玄雀嘆了一聲,道:“此事說來話長。那滄州三傑的老三趙偉傑原本與滄州一個鏢局鏢頭的女兒情投意合,到了互許終身的地步。誰料,知州的兒子看中了那個鏢頭的女兒,而那個鏢頭得罪不起知州,只好把女兒嫁給知州的兒子。就在大婚的當天,趙偉傑竟然與那鏢頭的女兒sī奔。
不見了新娘,知州自然是大發雷霆,知州的兒子更是覺得沒有面子,他本來就是一個練家子,便帶了隨從去追查,最後讓他追查到這事是趙偉傑所幹的,並在半途上截住了趙偉傑和他的未婚妻。
知州的兒子平日裡囂張跋扈慣了,見了趙偉傑,竟然要趙偉跪下來給他認錯。趙偉傑一怒之下,便與他打了起來。結果,趙偉傑不但殺了知州的兒子,還把那幾個隨從也一起殺了。
這件命案除了當事人之外,本來沒有人知道,不幸的是,趙偉傑殺人的時候,卻被一個路過的書生看到,而趙偉傑一時手軟,不忍殺掉那個手無縛jī之力的書生,便給自己留下了後患。
我到了滄州之後,經過一番查探,查到了那個書生身上。那個時候,我已經猜出了案子的一個大概,本不想查下去,但你也知道,滄州的知州死了兒子,絕不會善罷甘休,早已派了自己的親信暗中追查,也讓他們查到了書生身上。
我知道趙偉傑不是壞人,只是被bī無奈,才殺了知州兒子等人,秉公處理的話,是不會殺頭的。於是,我便搶在知州派去的人前頭,將趙偉傑抓到,然後帶去了府裡的衙m…n,交由知府審訊,並關照過府裡的弟兄,如果知州敢lu…n來,或者知府lu…n判的話,就立刻向神捕司反應。”
地虎聽了玄雀的一番講述之後,道:“三弟,你做得對,咱們是神捕司的大神捕,絕不能徇sī,但也不能任由朝廷的某些蛀蟲胡來。我聽說滄州的知州是上官不破的m…n生,sī底下不知貪汙了多少錢,只因沒有證據,所以一直無法將他法辦。趙偉傑若是落到他的手中,不但會被他濫用sī刑,還會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韓風聽到這,有些地方雖然還不太清楚,但也明白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玄雀這次去滄州辦了一件案子。
玄雀道:“我辦完這件案子之後,無心待在滄州,便連夜趕了回來,剛來到府裡,便聽說有人來找二哥,我知道能當得起二哥朋友的也就只有幾個人,所以趕緊趕來看看。”說完,對韓風道:“小兄弟,你既然是第一次來到京城,那便要好好的玩一玩。改天有空,我帶去你到京城好玩的地方轉轉。”
韓風道:“實不相瞞,小弟已經來到京城十多天了,這十多天來,雖然也遊玩了不少地方,但也只是九牛一m…o,若能得到玄大哥的指引,小弟十分高興。”
地虎突然問道:“小兄弟,我剛才聽我三弟說你與你的朋友同萬邪教有過節,這是怎麼回事?”
韓風苦笑了一聲,便將虛夜月殺了萬邪教副教主的義子,然後被萬邪教的高手圍攻,自己出手救虛夜月之事說了出來。當然,他隱去了遇到謝天鏡等人一事。
地虎和玄雀聽了,甚是氣憤,只聽玄雀冷哼一聲,道:“在我六扇m…n的檔案裡,萬邪教副教主鄧不huā的義子曾經犯下過好幾次案子,只因苦主不敢與萬邪教作對,願意以錢財了結,所以我們一直奈何不了他。現在好了,那小子被狼鳳姑娘給殺了,當真是痛快,值得咱們乾一杯。”
三人舉起酒杯,一口喝乾杯中酒。地虎沉思了一下,面s…顯得有些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