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次出京,你都有重任在身。你這次到臨安來,莫非是為了張知府和欽差被殺的事麼?”
武克永道:“七弟,你身在江湖,訊息果然靈通。”
武克邪道:“這也是我多年來養成的一個習慣,喜歡打聽事情。不知六哥到了臨安之後,可有甚麼線索?”
武克永聽了這話,心頭一動。他知道自己的這個“皇七弟”身在江湖十多年,去過不少地方,而且他有自己的一套江湖經驗,說不定從能他的口中知道了些什麼,於是,便問道:“七弟,你到臨安多久了?”
武克邪道:“我來臨安已經快有半個月了,比六哥一行還來得早。”
武克永道:“七弟,我知道你江湖上有不少朋友,如果你有甚麼線索的話,不妨跟六哥說一說。六哥現在雖然有了一些線索,但苦於無法找到關鍵的證據。”
武克邪看了看韓風和王大石,然後對武克永笑道:“六哥,我這次與你碰上,其實並不是偶然,我是特地在這裡等你的。”
武克永一聽,立時明白他這麼說的用意,他一定是有所發現,不然的話,他絕不會這麼說的。
“七弟,你快說吧,你究竟有甚麼發現?”
“六哥,我臨安有一些道上的朋友,我到了臨安之後,便從這些道上的朋友口中得知了不少有關張知府和欽差被殺案子的傳聞。據可靠的訊息稱,殺死張知府的人,極有可是‘江海社’的一個長老。”
“這個長老是誰?”
“聽說是一個特級長老,名叫鞦韆仞。”
“鞦韆仞?”
“是的。說起這鞦韆仁,卻頗有來歷,他的師父便是‘江海社’三個副社主之一的‘神槍鬧海’公羊紅。鞦韆仞為甚麼要殺張知府,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張知府到臨安當知府後的所作所為已經嚴重的阻礙了‘江海社’的生意。鞦韆仁曾三次代表公羊紅與張知府談話,但張知府生x…ng耿直,不但不接受鞦韆仁的賄賂,還大罵鞦韆仁,鞦韆仁早已懷恨在心。另外,這件事與臨安的代知府,也就是臨安兩個同知之一的王文衝有關。”
武克永聽了,暗暗驚奇,問道:“七弟,這些訊息你是聽哪個朋友說的?”
武克邪笑了笑,道:“六哥,你是知道的,我當年與爹爹鬧矛盾,離開京城之後,因為x…ng格使然,所以這些年來所結jiāo的朋友,多是一些市井之輩。”
武克永道:“市井之中,多是藏龍臥虎之人。你所結jiāo的這些朋友雖是出身市井,但他們就算沒有大本事,也是真漢子。”
武克邪道:“六哥,我的這個朋友是誰,我即便說給你聽,你也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因為他太普通了,普通得你在大街上見了他一面之後,當你再次見他的時候,對他也不會有甚麼印象。”
武克永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問了。七弟,你的這些訊息,對我有很大的作用。你知道嗎,我剛才是從五叔哪兒出來的。”
武克邪面s…微微一變,道:“六哥,據我所知。咱們的這個五叔在臨安的這些年,與官場的人走得很近,拿了不少不應該拿的。他的那個獨生子,在臨安更是作威作福,你身為皇太子,這次既然到了臨安,要好好的管一管啊。”
武克永道:“克跋弟的事,我將來定會好好的教訓他。至於五叔哪兒,他老人家最近的所作所為,也是有苦衷的。”
武克邪眉頭一皺,問道:“他能有甚麼苦衷?”
武克永便將武承驊的事說了出來,順便還說了密函的事。
武克邪聽了之後,冷笑了兩聲,道:“這個五叔總算還有些良知。不過,他的這點良知也只是因為害怕爹爹將來拿他開刀。這次若不是因為有爹爹的那封密函,他未必能知道自己已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