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道:“我當然知道你的名字。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我還知道你在‘**社’的地位極高,而你的師父,便是‘**青龍’中排行第五的肖傳西。”
紫衫老者聽了,面色大變,儘管武林中有人認識他,知道他在“**社”中的身份,但知道他是肖傳西之徒的人,還當真沒有幾個。這人居然知道他的師父就是肖傳西,實是訊息靈通。
韋中堅(紫衫老者)道:“你既然知道老夫的名字,就應該知道老夫的性情,你這次若是不把話說個清楚,休想離開這裡。”
那人笑道:“韋中堅,別人怕你‘**社’,我可不怕。‘**社’的總壇距離此地少說也有三萬裡,你這次到這裡來,顯然是為你‘**社’打頭陣的,但我還是要奉勸你們‘**社’一句,最好是不要再來人了,否則的話,你們‘**社’只會犧牲更多的人。”
韋中堅冷笑道:“還說自己不是姓韓的小子派來的,如果你不是他派來的,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人道:“我要是韓知縣派來的,這時候已經走了,何必與你說這麼多?”
沉默了一會的姬長空突然說道:“閣下功力不凡,定是武林中的高手,不知師承何人?”
那人突然在半空緩緩轉過身來,道:“你們既然想知道我是誰,我就讓你們看個明白。”
眾人定睛一看,只見這人很年輕,也就是十***歲的樣子,而且還是一個俊美之極的美男子,正是那個自稱韓雨的美男子,只是這裡的人沒有一個認識他,所以見了他之後,沒人立即認出來。
忽聽周大康叫道:“你莫非就是那個自稱韓雨的人?”
韓雨笑道:“周縣丞,你說對了。”
周大康面色一變,道:“原來真是你,難怪你……你能闖到這裡。”
眾人聽了,都是吃了一驚。
“韓雨”這個名字早在韓風將白家趕走之後,已經傳開,因為他自稱是韓風的朋友,所以被許多人認定是韓風一夥的,更加上他當日曾經指名要與玄鶴子交手,但玄鶴子對他甚是忌憚,沒有與他動手,可見他的身手之高。
韋中堅道:“難怪你說你不是姓韓的小子派來的,原來是那個多管閒事的韓雨,你與姓韓的小子之間究竟有甚麼關係,你們是兄弟?”
韓雨笑道:“天下姓韓的人多得是,如果姓韓的都是兄弟都的話,豈非隨便就能找到一班兄弟。”
“那你為何要幫姓韓的小子?”
“我幫韓知縣,那是因為我覺得他這個人很不錯,值得我幫。當然,你們也可以說我吃飽了沒事做。”
“韓雨,聽說你曾經要和玄鶴子交手,但他沒有應戰,是否真有其事?”
“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哼,玄鶴子怕你,老夫可不怕你。老夫不是玄鶴子,玄鶴子辦不到的事,老夫可以辦得到。”
韓雨搖了搖頭,道:“韋中堅,在我的眼裡,玄鶴子一點也不比你差,他甚至比你更可怕。”
韋中堅冷笑道:“玄鶴子只是上一屆的十大高手之一,老夫當年要是前去參加比武大會的話,又豈能讓他坐得十大高手之名?”
韓雨道:“天下十大高手雖然因為五百年前的一件事而使得整體修為下滑,在那之前的每一屆十大高手,修為之高,都是當時天下最頂尖的,但不管怎麼說,這五百年多年來,天下十大高手的水平,也基本上代表了那個時代的整體水平。能奪得天下十大高手之名的,都有各自的絕學。
儘管一些人的修為在當時來說,並不見得有多高深,但真要動手起來,不只是靠修為,還要靠自己的拿手本領。玄鶴子的修為可能及不上你,但他的‘陰陽霹靂功’在上一屆的比武大會上,已經達到了第十六重,如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