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一個大好處,還是一種殊榮。為了爭奪前十名,每院的院主簡直就是絞盡了腦汁。”
“大梵寺不是佛m…n聖地嗎,怎麼會為了比武之事大打出手呢?”
“佛m…n聖地那是外人說的,真要是佛m…n聖地的話,哪裡來的那麼多俗家弟子?說白了,大梵寺也屬於武林的範疇,只要是武林中人,哪一個不爭強好勝?不爭強好勝,那都是些沒本事的,或者有大本事的人。”
“就像你老一樣,身懷大本事,卻從來不爭強。”
“錯了,這一次我不但要爭強,我還要狠狠的鬧他一鬧,叫這些後輩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本事,不要坐井觀天。”
韓風一愣,道:“你老這話說得好生奇怪,難道你老……”
不等他說下去,哈哈大師雙手往身後一背,朝宮殿走去,邊走邊道:“別說廢話了,快去y…女峰吧,不用我教你怎麼走吧?”說話之間,已是走了好幾丈遠。
韓風哭笑不得,道:“你老走得這麼快,還是不必勞煩您了。”說完,將禮盒提起,下山而去。
韓風雖然不知道y…女峰的具體位子,但他早已從哈哈大師口中得知y…女峰就在蓮huā峰的西面。下山之後,他施展哈哈大師所傳授的輕功,往西疾奔而去。
他這一疾奔,頓時顯示出他現在的腳力來。這一個月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哈哈大師表面上要他提水,其實不但鍛鍊了他的意志,還鍛鍊了他的腳力、臂力,以及對真氣的運用。
沿途之上,有路的話,他只是腳尖輕輕在地上一點,人便向前飛出兩三丈,說身輕如燕也不過分。前方倘若無路,他運起真氣向上一拔,少則一丈,多則五六丈,均是一掠而過,毫不費力。
似這樣幾乎是直線的往西而去,路程當然大大的縮短了不少。不多時,韓風已經遠遠的看見了y…女峰的形貌。
很快,他來到了y…女峰下,正要上山,忽聽兩聲嬌喝,兩個年輕的女弟子縱身迎面躍來,攔住了上山的路。
“你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本院。”一個女弟子喝道。
韓風停下身來,見她們的年紀比自己大,便笑道:“兩位師姐,我是蓮huā峰的韓風,前來向貴院賠禮道歉,煩請通報一聲。”
兩個女弟子子聽了,面s…一變,先前說話的那個女弟子道:“原來是小師祖,小師祖暫請留步,我這就去給你通報。”話罷,將身一轉,施展輕功,幾個起落,早去得遠了。
韓風閒得無聊,便問留在場上的那個女弟子道:“師姐,不知貴姓芳名?”
那女弟子道:“不敢,我叫韓倩。”
韓風一聽,笑了,說道:“你也姓韓啊,這可好啦,我們五百年前算是一家人呢。”
韓倩大概是不太會說話,只是笑了一笑。韓風見了,也就沒有再開口,免得她尷尬。
不多時,只聽山上傳來幾聲佛鐘,韓倩凝神聽過之後,整整衣衫,走到了一邊。片刻之後,山上飛快的躍下上百條人影,排成兩行,躬立道邊。這一院的m…n下全是女弟子,多數沒有剃度,可以說是俗家弟子。
忽見一道人影施展輕靈之極的身法,幾閃閃的工夫,已經到了山下,朝韓風雙手一合,道:“小師祖大駕光臨,請恕靜因迎接來遲。”
韓風聽了,面上微微一紅。靜因看似不到五十的樣子,其實已經七十多歲,是無難師太的衣缽大弟子。
“靜因師姐,我這次是來賠禮道歉的,院主在嗎?”韓風道。
“小師祖是哈祖師的高弟,靜因只不過是本院的衣缽弟子,擔當不起師姐二字,請小師祖叫貧尼一聲靜因吧。”
“我雖然是哈哈老師的徒弟,但我年紀太小,叫你一聲靜因師姐,也沒什麼,靜因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