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你們就是我的人了。我叫你們往東,你們就得往東,我叫你們往西,你們就得往西。誰膽敢違抗我的命令,我就chōu他的筋剝他的皮,讓他生不如死,明白嗎?”
赤木僧、枯木僧深知紅衣人的手段,既然已經決定投靠他,自然不會再有異議,齊聲道:“明白。”
紅衣人“嗯”了一聲,從懷中mō出了一顆y…o丸,屈指一彈,y…o丸飛出,sh…向赤木僧,說道:“將這顆‘回丸’給他服下,三日之後,他必定內傷痊癒。”
赤木僧伸手將y…o丸抓住,走到黃木僧的身邊,給黃木僧服了下去。沒過多久,黃木僧的面s…漸漸好轉,站了起來。
赤木僧向黃木僧遞了一個眼s…,示意他趕快上去***紅衣人。黃木僧雖然心有不甘,但又不得不聽赤木僧的指示,上前向紅衣人拜了一拜,道:“多謝閣下賜y…o。”
紅衣人看了一眼黃木僧,淡淡一笑,道:“你不要不服氣。從今以後,我的話就等於是聖旨,你必須聽從。你若不聽從,我下次可不會再賜給你‘回丸’。”
黃木僧聽了,心頭一凜,想到自己剛才被紅衣人打得半死,若沒有“回丸”的話,任自己功力有多深厚,只怕也活不過十天半月,心裡再也不敢對紅衣人存有半分不敬之心,躬身道:“黃木願意聽從閣下的話。”
這時,赤木僧和枯木僧一起上去向紅衣人躬身行了一禮,面上再也不敢l…出半點不敬的神s…,宛如奴才一般。
赤木僧小心翼翼的問道:“前輩,不知你老怎麼稱呼?”
紅衣人笑了笑,道:“不要叫我前輩,這種叫法會讓我聽起來很老。嗯,讓我想一想。有啦,你們以後就叫我‘四爺’好了。”
“四爺?”
“不錯……”紅衣人的語聲頓了一頓,接著便補充似地道:“因為我在一幫兄弟姐妹中排行第四。”
赤木僧、枯木僧、黃木僧聽這話,不由得一臉的驚駭。以紅衣人的本領,居然只是排在第四,那個排在第一的任,本領之強,豈非是高深得令人膽寒?
紅衣人雙手背在身後,目不轉睛的朝“擎天峰”的方向望去,臉上l…出了深思的表情。赤木僧、枯木僧、黃木僧不知他在想些什麼,誰也不敢打擾。
過了一會,紅衣人將雙手身後拿出來,輕輕地伸了一個懶腰,臉上l…出了一絲m…人的微笑,道:“咱們走吧。”
赤木僧、枯木僧、黃木僧一怔,但見紅衣人已經舉步向西而去,三人也值得怪怪的跟在了後面。
四人一前三後的走了數里之後,枯木僧再也忍耐不住,小聲問道:“四爺,您先前不是說過可以幫我們報仇嗎,怎麼現在就要走了?”
紅衣人頭也不回的笑道:“你不明白嗎?”
“請四爺教誨。”
“小小的一個‘天堡’算得上了甚麼,你們的目光應該放遠大一些。來日方長,今後有的是時間對付‘天堡’。”
赤木僧、枯木僧、黃木僧聽了這話,似懂非懂,但從紅衣人的口wěn之中,他們卻是聽出了一種氣吞山河的霸氣。
“冥河三聖”去後,“天堡”一方總算鬆了一口氣。金涵虛遣散了堡中的弟子,以堡主的身份邀請韓風一行和那個長得十分普通的老者進了堡內。
金涵虛年過八十,膝下一共有六個兒nv,最小的一個就是金楚楚,最大的一個兒子,今年已經三十有五。之前站在金涵虛邊上的那三個英俊男子,就是金涵虛的大兒子、二兒子、三兒子。至於四兒子金銘陽,卻不在堡中。
賓客才剛在大廳坐下,便聽得一聲朗笑,一個身材高大的老者帶著兩個中年人走了進來。金涵虛與五個子nv見了,急忙起身相迎,谷溪子仍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與邊上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