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頭往這邊跑,“來人啊,將前邊的路封死,誰再敢亂跑,殺無赦。組織人手反撲,東方人兵力不如我們,騎兵也不是太多,只要我們自己不亂的,擋住他們的第一輪猛攻,接下來就是我們說了算。”
圖裡克能當上兩萬多人的軍團長,也是有一定真才實學的,早就把東方人的情況摸清楚了,一共也就一萬五千餘人,去除輜重兵,真正可以參戰的精銳不足一萬四,這點實力,根本不足為懼。也正是因為摸清楚了這些,圖裡克才敢率領大軍隔河對峙。圖裡克發飆,混亂的場面開始得到控制,日耳曼人按照圖裡克的命令,帶數名千夫長的帶領下對北面展開了猛烈地反擊,那些陷入混亂的北營士兵也受到感染,也開始組織人手有秩序的配合主力進行反擊,很快耶律沙的騎兵就遭到了層層抵抗,形勢越來越不樂觀。
之所以能取得良好的戰果,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佔了天黑的原因,夜色籠罩之下,陣型散開,日耳曼人根本摸不清出實際情況,只能採取最穩妥的方法。即使這樣,耶律沙的壓力依舊不小,不少教會騎兵從側翼慢慢斜插過來,正面的教會大軍也一點點逼過來。圖裡克的辦法著實不怎麼高明,卻非常實用,擁有著絕對的兵力優勢,只需要一步一個腳印的往前推進,就一定會取得最後的勝利,隨著日耳曼人的反撲力度越來越大,靠近河岸的左翼已經被逼的左支右絀,頻於應付,“耶律將軍,左翼被敵軍突破,馬指揮使請求撤兵。”
情況有些不妙,但耶律沙並沒有慌亂,只是稍加思慮,便神情凝重道,“告訴馬桐林,沒有本將的命令,敢後撤半步,便軍法處置。傳令各部,一定要撐住。”
耶律沙下令死扎不退,誰敢不聽?定**軍法森嚴,一向如此,敢臨陣抗命,結果就只有死路一條。有耶律沙的命令在,那些生出退意的指揮使們只能硬著頭皮堅持下去,後退沒戲,就只能拼命打,銳鋒營騎兵號稱騎兵中的騎兵,一旦發威,聲勢駭人。連環馬很快集結完畢,重騎兵對日耳曼人陣型最厚實的地方發起了猛衝,恰巧圖裡克就在此指揮。重騎兵配合連環馬,無往而不利,日耳曼人組織起來的陣型很快就被切割開來,圖裡克也冒出一頭冷汗,“快讓後方的兵馬壓上來,一定要困死這批東方人,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在巨大的壓力面前,圖裡克終於犯了一個錯誤。這倒不怪圖裡克,誰能想到定**能從怒水山巔走過來呢?從後方調兵,最高興的莫過於耶律沙,命令麾下將士死戰不退,付出那麼多代價,目的就是要將南面的教會士兵吸引過來,將偷襲的風險性降到最低。日耳曼大營激戰正酣,這一切都在定**斥候的觀察下,楊再興一直在忍著,他相信耶律沙一定能將大部分日耳曼人都吸引過去的。楊再興必須相信耶律沙,好在耶律沙沒有讓人失望,南邊的日耳曼士兵一調動,埋伏許久的定**士兵就開始實施真正的偷襲計劃。
隨著南邊守軍的加入,耶律沙所部的處境可想而知,圖裡克似乎吃了什麼藥,兵馬調動又快又狠,饒是耶律沙,也被逼迫的只能不斷後撤,“呸,這個圖裡克還真不好對付,一支新老參半的臨時大軍,竟然更讓他指揮的如此難纏”。耶律沙倒不是恭維誰,實在是圖裡克能力不俗。
砰,突然後方一陣巨響,緊接著南邊的大營也冒起了沖天火光,圖裡克正指揮大軍反撲,眼看著就要成功了,突然間後方發生了巨大的火災,看到火光傳來的地方,圖裡克整個人心裡咯噔一下。那可是南大營所在地,圖裡克整個人差點沒跳起來,“探子在哪裡,誰能告訴我,後邊到底出了什麼事?”
楊再興既然決定進攻,往往是迅如疾風,自然不會給圖裡克仔細思索的時間。將近五千定**士兵分成左右兩翼,猛地撲向日耳曼人最外圍的營寨,南大營本身防守實力就不如其他地方,又被抽走了一部分兵力,更是虛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