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開張,開張吃一世。
她前面三千做的單加起來,也沒這一單大。
“叭”最後一張牌被荷官重重的摔了出來。
似乎是想激起大家的激情。
眾人定睛一看。
梅花九。
我草。
控制室裡一片怒罵,有人甚至直接砸起了桌子和電腦。
“嗎的,有沒有搞錯?艾瑪德這王八蛋發什麼牌?”
“他嗎的是不是反水了?這個內奸。”
“保安準備,保安準備,現在沒有等到我的允許,三號包廂一個人都不能離開。”
“赫麗舍娃也有問題,這三八,耍我們?別讓她走。”
一條條命令被頒佈下去,嘩嘩譁,十幾個全副武裝的保安把三號包廂的門口堵的嚴嚴實實。
包廂裡的人更震驚。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桌面上的兩個九。
“幹嘛?”姜紳笑道:“你們都知道我手上的牌?這個表情幹什麼?開牌啊?”
“我什麼也沒有,就三個九,有沒有比我大的。”姜紳把牌一甩甩了出去。
三條九,秒殺一切。
另五人的牌沒有一個大過三個九的。
赫麗舍娃的臉色變的比什麼都難看。
死定了,死定了,姜紳贏了,尼嗎的,我要死了。
赫麗舍娃看著那五個呆在那裡的人,突然心中一橫,往賭桌上一趴。
“哈哈哈,不算不算,第一把不算啊。”她雙手亂揮,一下子把牌桌上的牌弄的亂七八糟。
“不好意思姜老闆,我們這裡的規則,第一把不算,來的玩的,尊敬客人麼,讓客人熟悉一樣環境。”
赫麗舍娃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把所有的牌打亂了。
“你幹什麼?我三個k的牌被你搞亂了,是我的贏的。”一個阿拉伯人頓時回過神來,大聲高叫。
“你贏個屁,我三個a還沒說話呢。”一個歐洲人也裝腔作勢:“華國人,你什麼意思,帶個女人過來把我們牌都弄亂了,我三個a贏錢的。”
這下好了,赫麗舍娃把牌也搞亂,大家都說有牌大過姜紳。
“哎,別吵了,牌都亂了,重來吧,那舍,這個女人要趕出去。”
眾人自然紛紛找藉口。
“你們少來啊。”姜紳拿起桌上的籌碼,在手上拋來拋去,然後一個個指著。
“你,底牌兩個q,加上公共牌是一對q。”
“你,底牌一個六,一個a,加上公共牌是兩對。”
“什麼三個k三個a,荷官手上還有牌沒發出來,你們亂叫什麼?要不要荷官牌給你們看看?”
姜紳指著兩人說出他們的底牌。
我草,他能看到我們的底牌?
高手?
賭神。
“砰”大門被開啟,嘩嘩譁一隊保安衝了進來。
這裡的保安可不比國內和港澳,都是全副武裝,荷槍實彈,手雷都掛在屁股後面。
“哈哈哈,果然是高手,看走眼了。”一個全身包著白巾,戴著眼鏡的阿拉伯人走了進來。
接著有人把門重重的關上。
“赫麗舍娃,你找來的吧?你敢玩我?”這個阿拉伯眼鏡冷冷的盯著赫麗舍娃,還有那個荷民。
“不關我的事,我明明記的這不是九的,怎麼會變成九,真的不管我的事,胡邁德先生,我在這裡做了十幾年了,我從來沒有發錯過牌啊?”荷官嚇的半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我不認識他啊,我怎麼敢和他連手,胡邁德,你知道我的,沒這個膽子的。”赫麗舍娃也嚇的半死,幾乎要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