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訊息他已經得到了,福安軍區撤,京城臺撤,全部撤去溧山搞演出。
但這還不是欺負人的,範青青竟然當場就投入到胸毛的懷裡。
據說兩人當時就進了辦公室,五分鐘後衣冠楚楚的出來,胸毛宣佈,範青青又可以到溧山演出了。
姜紳這次,打了曹書玉的臉,還讓小弟搶了他的女人,簡直把他這副省當副科來欺負。
曹書玉實在忍不住了,坐了半天,最後跑到省委書記俞振強那裡投訴。
他現在是俞振強一系的,在東寧,牢牢的跟在俞振強後面。
“俞書記,你說這事,我們省裡和京城臺軍區都說好了,他姜紳,硬是把人拉到溧山去,這算什麼話麼?還把省裡當一會事嗎?”
“這是省委宣傳部,和文化廳共同舉辦的演出,代表著省委和省政府的。”
俞振強不動聲色的聽完事情經過,臉上也沒什麼表情。
大概等了十幾秒,才慢慢開口:“宣傳部範部長有沒有說什麼?”
“範立是他們金系的,他當然不哼聲了。”曹書玉火大的,姜紳好歹,身上刻著金仲林的金字。
就是,宣傳部都沒意見,你有個毛意見?俞振強堂堂省委一把手,那有功夫管這種小事。
但曹書玉當初投他也投的比較快,不好寒了手下的心,只好提點他一下:“你得罪姜紳很深啊?做了什麼事?”
“姜紳說要砸你臺,最多不讓範青青演就是,現在把京城臺,軍區的都撤了,那是想狠狠打你的臉,同時也警告省裡,誰幫你,誰就是和他姜紳做對?”
俞書記這番話說出來,算是非常貼心了。
一般的人,怎麼可能看到俞書記用這種語氣說話,這是證明俞振聲也忌憚姜紳。
“俞書記?”曹書玉不可思議的看著俞振強。
你不是也怕姜紳吧?外面雖然有傳言,你女兒和他有一腿,不是說你不同意的麼?怎麼這樣說?
他也不得不承認,俞振強看問題很清楚,姜紳這麼做,不只是砸他臺的意思,同時也是警告了省裡所有人,他嗎的誰再幫曹書玉,就是和我姜紳做對。
“女大不中留了,書玉省長,你是還有機會往上走的人,專心官場才是正道。”俞振強最後又說了一句貼心話。
我草,女大不中留?曹書玉馬上聽出來了,尼嗎,俞書記的女兒真的和姜紳有一腿,連俞書記都忌憚姜紳。
“我懂了,俞書記,我錯了,以後,我專心工作。”曹書玉痛心疾首,決定忘了這事。
等他從俞振強辦公室出來沒多久,又聽到一個訊息。
文化廳長家裡被盜,損失多少沒敢和他說,但是廳長沒敢報警。
只是打了個電話給曹書玉,曹省長,幫我向姜紳求個情吧,我錯了。
尼嗎,曹書玉嘴角死勁的抽個不停。
還能再欺負人一點嗎?我這樣以後怎麼帶兵?
誰敢幫我曹書玉做事?
文化廳長就幫他做了一件事,就嚇的舉手求饒,這家裡,損失倒底有多大?
“小袁,你實話和我說,損失了多少,你不肯報警沒事,我可以想辦法替你補點回來。”曹書玉不想人心散了,手下的人散了,就不好帶隊伍了。
“算了,曹省,我認了。”袁廳長不肯說。
曹省一聽這話,就知道袁廳長可能大出血。
尼嗎,這樣你都不敢報警?姜紳這斯,到底做了什麼?
姜紳做過什麼他是永遠不知道了,總之東寧官場的人現在都知道,曹省與姜紳不合,誰幫曹省,誰就是和姜紳過不去。
姜紳沒倒之前,這個站位一定要站好的。
姜紳現在當然沒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