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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你再說,我再來。”姜紳惡狠狠的,老師算什麼,魏蓉也是老師,她媽我都上了。
你要不是我老師,我還不親你,我親的就是老師。
方甜身子一顫,果然不敢再說話了。
“就這裡。”姜紳終於找到一個好地方,半山腰有幾塊大石頭,形成一個小石坑,石坑中還有一些,可能是前幾天下的雪融化後留下的水。
姜紳拖掉自己的衣服,放在石頭邊上,然後把方甜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衣服上。
“忍住,一會就不痛了。”
嘶,嘶,姜紳用力一撕,方甜的風衣連著內衣統統被姜紳撕開。
“嚀………”方甜咬著牙,半依在石塊上面,看著姜紳粗爆的撕掉了自己的衣服,不知為什麼,心中有種異常的痛快。
姜紳三下五除二就把方甜胸部以上的衣服幾乎撕光,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肌膚。
天氣雖冷,但是方甜身體卻是一團火熱。
那飛刀插在她的左胸,離心臟不到兩寸,要不是刀仔身受重傷,又是臨死一擊,射中她的心臟絕對沒有問題。
“還好冬天衣服多。”姜紳看了下,方甜的雙峰很飽滿,雪白雪白,像兩座潔白雪山峰,但是現在卻被鮮血染的通紅。
飛刀有五寸長,插進了三寸多。
插的很深,而且正好是**下方。
“我幫你拔掉,你別叫啊。”姜紳本來是按著她的**的,想了想後,惡作劇般的用一隻手捏著她的**。
“嗯。”方甜忍住疼痛點點頭。
沒等她有準備好,嗖,姜紳動作飛快,另一隻手飛快拔掉了她的飛刀。
“啊………”方甜再次痛的哇哇叫。
“我還沒準備好呢。”方甜心中把姜紳最少詛咒了一千遍。
然後想著,這下慘了,嫁人都嫁不出去了,我漂亮的**有一道疤怎麼辦?
方甜狠啊,把姜紳狠一個洞,要不是姜紳連累她怎麼被人在**上插一道疤,以後怎麼和未來的老公解釋。
就在這時,她感覺到**上面傳來一陣陣奇異的快感。
她不可思異的抬起頭來,看見姜紳一手捏著她的胸部,一手捏著她的**,不停的在搓捏,就像她某年偷偷看到的島國某愛情動作片的男主角一樣猥瑣。
“你………”竟然落井下石非禮我,方甜被姜紳又摸又看,氣的正要破口大罵,胸部突然傳出陣陣清涼的舒爽,而且正是從剛才的傷口處傳過來的。
隨著這種清涼,疼痛的感覺也在慢慢消失。
“嘶”方甜用手撐地,使勁的抬著頭,看自己的胸前,那道傷口正以肉眼可以看見的速度在恢復。
“不是吧。”方甜以為自己失血過多眼花了,使勁搖搖頭,定睛一看,剛剛血肉翻飛的傷口,已經形成一道小小的刀疤。
太神奇了,這簡直比世界上最發達的醫術還要神奇,這已經不能用常識來形容了。
“好點沒有。”姜紳神念治傷是假,用手稱機捏她幾下**是真,誰叫你剛才擺出班主任的架勢教訓我。
“好多了。”方甜像看鬼一樣看了看姜紳。
一巴掌拍的別人燒成灰燼,空手治好了自己的刀傷,這是小說中的武林高手嗎?
武林高手也沒這麼神秘啊。
難道是外星人。
姜紳還不知道剎那間方甜腦海中已經和小孩子一樣翻天覆地想了個遍,最後她鼓起勇氣,弱弱的看著姜紳:“會不會留下傷疤啊?”
“這個啊。”姜紳聞言,皺了皺眉:“想不留下傷疤,這個就有點難度了。”
有難度就好,有難度證明可以搞好,方甜聞言大喜,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