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變,左右為難的看看兩邊。
一邊很能打,一邊要叫砸酒吧。
這怎麼搞?
“球哥,別這樣,我們很為難的?”大門裡走出另一個男人。
這男人應該是酒吧的老闆,可憐巴巴的看著被姜紳打臉的人,叫他球哥。
“他在你們酒吧行兇,你們放任不管,還讓他離去?一會警察來了找不到人,我肯定要找你小北。”
球哥指著酒吧老闆小北,一定要逼他攔住姜紳。
咦,我都要走了,你還是追著不放,你這是找死的節奏啊。姜紳也火了,轉身走過去。
那球哥一看,嚇的轉身就逃。
他嘴巴是兇,看到姜紳過來還是害怕。
“別跑,我不打你。”姜紳笑著。
球哥有點不信,但又不服,跑了幾步回過身,警惕的看著姜紳。
兩人距離大概有五六米,球哥眼光四下打量,姜紳要衝上來,他馬上就要找地方跑。
“我看你很不服的樣子,你想玩黑的還是白的?”姜紳手抬起來指著他:“哥們陪你玩,玩到你服氣為止。”
球哥聽到姜紳這話,雙眼中精光一閃,有點意外。
酒吧打架的事他見多了,外地人一般打完就跑,打了還像姜紳這麼囂張的真是不多見。
果然也是條猛龍。
看來也是出來混的。
球哥見姜紳的口氣,有點像是混混,倒也不是很害怕。
對他們來說,在上滬比較棘手的有三種人。
一是外國人,現在一等洋人二等官,上滬又是大都市,有的看上去是華國人,其實有外國身份,這種人不怎麼好搞。
二是軍隊的人,上滬附近軍隊不少,警備區的人更是出了名的能打,許多看上去鄉巴佬一樣的外地人,都可能是軍隊中出來玩的軍痞子。
三是外地的混混,尤其是那種沒聲名又年輕的小混混,這種人不知天高地厚,只知道好勇鬥狠,在上滬打了一個架,轉身就跑,一輩子都幾乎不會再到上滬來,正經各省有名有姓的大混混,做什麼事都會三思而行,也要考慮後果。
這三類人裡,沒有一類是好惹的,但比較起來,球哥寧願姜紳最後一種。
至少最後一種,他可以搞的定。
“兄弟貴姓,那條道上的?”球哥聽姜紳說什麼黑道白道都可以,也估計姜紳是個混混。
“東寧道上的,我姓姜,叫姜紳。”姜紳試著報報名號,哥們的威名有沒有震到上滬?
姜紳?東寧?什麼垃圾鄉下地方?球哥連東寧在那都不知道,想了半天,隱約是東邊的某個省,不過,真的沒聽過。
至於姜紳,尼瑪,我還以為你是姜昆呢,我們上滬說相聲的姜昆倒是很有名。
“看來紳哥也是道上的人,行,我就和你玩道上的。”球哥基本確定了,姜紳就是第三種。
“你想怎麼玩?”姜紳笑嘻嘻的。心中有點失望,哥們的威名,沒傳到上滬啊。
上次那金牙康不知道怎麼樣了。
他上次搞過金牙康後來也沒關注過。
“請。”球哥伸手做個請,帶著姜紳要出去。
“走。”姜紳跟著他出去。
球哥身後跟了幾個人,都是剛才被姜紳打倒過的。
一行四人,個個臉色不善,帶著姜紳離開酒吧。
這時都快晚上一點了。
夜深人靜,外面的燈光也顯的非常陰森。
張帆有點小害怕,跟在姜紳後面,輕輕拉了拉他的衣服:“紳哥,這是要去那啊?”這可是他們的地盤。”
張帆雖然也是本地人,但是一向做生意,沒什麼接觸過這些混道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