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兩件事,我馬上可以去辦,不過,咱們都是政府官員,以後你做事,講點政府好不好?”孟安福被逼的沒辦法了,只好和姜紳講和,你有種別用這套,我不服。
“你是不是不服氣?”姜紳冷笑。
“就是不服氣。”孟安福也冷笑:“你的兇殘,東寧聞名,你有靠山罩你,殺個把人也沒人查你,但是你神氣什麼,只敢欺負欺負我們這種小角色,你即然當了官,有本事就按官場上這套出牌。”
“你找軍隊抓了我兒子,我服,這是你人脈廣,後臺大,可以用軍隊壓的我死死的,你若能找警察廳長和我打招呼,叫我發裝備,我也服,證明你姜縣長有通天的手段。”
“你動不動就打打殺殺,我不服。”孟安福也是條漢子,不是溧山人,卻有溧山人的彪悍:“我可以幫你辦事,但是我不服,證明你姜縣長無能,除了暴力,你還有什麼手段來壓制我?”
“我草你爺爺的。”姜紳大怒,孟安福的意思,他只會玩暴力,沒什麼其他本事。
“有本事你把溧山不喜歡你的人全砍了,哼。”孟安福說話,掛了電話。
“………”奶奶的,從來只有我掛人家電話,現在被別人掛了電話。
姜紳震怒過後,也笑了,孟安福,算你有種,行,你說的有道理。
哥們現在混體制,沒用體制碾壓你,就顯不出哥們的本事。
姜紳想想也是,自己貌似太兇殘了一點,對付道上的人,就要用道上的手段,對付官場的人,就要用官場的方法,這樣,才顯的我姜紳的本事。
以德服人,哥們一定要以德服人,用官場上的辦法,讓孟安福心服口服。
姜紳正在想怎麼能德服人,吱,酒店大門外,徐徐停下四輛汽車。
十幾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