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思女心切的父親而已。。。。。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對不起’這三個字。。。。。”看著眼前高大的男子,本該是他的女婿。。。。
“我一定會把離殤帶回來的。”這是真田下了三年的保證,到現在都還沒實現。
“一會,吃過晚飯之後,再回去吧。。。。。”
“嗨。”
夜深人靜,該走的人都走了,該留下的也都留下了,望月武藏慢慢的走到了後山,一直站在山崖邊,看著那個冷清的墳墓。
“阿雪,女兒還是沒有回來。”伸手撫摸著已經被侵蝕的變形的墓碑,墓碑上貼著的照片容顏已經模糊,但再他眼裡卻很清晰。
老淚縱橫的滴落在墓碑上,這輩子,他做錯的事太多太多了,現在的他只是一個思念妻子,思念女兒的老人而已。
阿雪,摩擦了一下那張模糊的照片,你說殤兒什麼時候回來。。。。。。。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二十年後再見,你變成了這個樣子。”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彷彿飄渺自九霄雲外,整句話用的是標準的漢語。
望月武藏立刻僵直住身體,轉過身來抬頭看著不遠出那顆梧桐樹上一個偉岸的身影,他就算是死了,也會記得的身影,“是你!!!!!”
“是我,來看看老朋友,不過看到你之後,我真慶幸當年沒殺你。”他的語調帶著幾分散漫,還有幾分幸災樂禍。
“東方初華,你就是個瘋子,你有本事就現在殺了我!!!!!”望月武藏已經陷入歇斯底里中,發瘋一樣衝那人大叫。
“我不殺你,因為,你現在活著比死了痛苦,哈哈哈哈。”那身影高高躍起,飄渺的離去,空氣中他的長笑聲足足在這個地方停留了五分鐘。
“東方初華!!!!!!!!!!!!!!!!”
望月武藏痛苦的嘶吼聲也傳的很遠很遠。
當夜,水月流前任宗主,日本的武神,劍道精神領袖,自殺於妻子的墳前。水月流立時分崩離析,被歷史的洪流掩埋。
同一時間,日本幾大劍道流派,都受到了衝擊,據說一箇中國人帶著一把長劍挨個去上門挑戰,每殺一人都會留下一句,‘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一月內連殺日本近一千劍道高手,然後在所有流派整合起來想要對他進行圍剿時,他卻消失了,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但那慘烈的血的記憶卻永久的記在日本人的心裡。。。。
望月武藏去世後三個月後。
真田將他的牌位帶回了真田家,依岳父之禮將他的牌位放在了一刀流歷代宗上的牌位中,現在的水月流亂成了一鍋粥,誰也顧不上誰,就連望月武藏的葬禮都是從真田家辦的。
而日本唯一沒有受到衝擊的,大概就是以仁義之稱著名的‘一刀流’了,真田還是過著以前的日子,等待離殤歸來,自學的科目已經完成,他的生命裡劍道和網球還是佔據著全部。
就這樣,時光飛速流過,一眨眼間又是幾年,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時間的概念了,只記得跡部回來了,跟忘川父子相認,跟小夜和好,其他的時間就是等待,他會泡一杯花茶坐在院子裡的樹下,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
客廳裡電話的鈴聲將他從出神中喚醒。走回客廳,接起電話,本來僵硬的臉上緩和著露出笑容,“恭喜了,你終於求婚成功了。”
跡部和小夜的婚禮很盛大,是在羅馬,跡部傢俬人飛機將他們直接送到義大利,羅馬教堂被裝點的異常華麗,還真是跡部的風格。
現在的手冢已經是國際網球手了,還有越前,這兩個人前段時間還在溫網和美國聯賽上大大出彩,而自己永遠只能是業餘網球手了,真田拿起一杯紅酒走到窗邊,向外眺望。突然一抹白色的身影映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