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割麥子割的,切菜切的,爬牆上樹摔的,跟人打架傷的,被狗咬的,被貓抓的,等等,等等。
見劉遠還惦記著自己的傷,白雪漫嘻嘻笑道:「是我昨天尋找伏擊地點的時候摔了一跤,跌進河溝裡去了,你也知道,河溝裡全是大大小小的石頭,摔死我了。」
「掉河溝裡摔的?」劉遠瞪著白雪漫,又黑又亮的眼珠一眨不眨,直到發現白雪漫的眼皮輕輕一跳,瞳孔朝一側躲去,便知道她在說謊,因為白雪漫說謊時有個習慣,眼睛喜歡對著別人,可黑珍珠般的瞳孔會躲向一側,他忍不住怒道:「胡說八道,摔能摔成這樣?到底怎麼傷的?再不說實話別怪我翻臉。」
「呵呵,嘶——」見劉遠動怒了,白雪漫知道不說實話不行了,她一邊討好地笑,一邊疼得倒抽氣,「昨天中午,王二壯那個傻大姐帶人來找我麻煩了,我就跟她打了一架。」
一聽王二壯這個名字,劉遠當場黑了臉,帥氣的眉擰成一團,鼻翼一聳一聳,氣憤之極,質問道:「王二壯來找你麻煩?你怎麼不告訴我?她人呢?怎麼跑咱們學校來了?她現在在哪裡?」
「跟我打完架就走了,放心,我雖然受了傷,她也沒佔到便宜,和我一樣慘。她不是考上了隔壁市的大學嘛,比咱們晚幾天開學,看樣子,她對你還是不死心,所以才在走之前來找我麻煩,誰讓她一直以為我是你女朋友呢。哈哈,她也傷痕累累,頂著一張慘不忍睹的豬臉,看她怎麼去上學。」
劉遠看白雪漫傷成這樣還一臉得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完全無視她的可愛之處,責備道:「你說你是不是傻,遇見那個二愣子還不扭頭就跑,竟然單槍匹馬跟她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二愣子下手沒輕沒重,被她打壞了怎麼辦?真不知道你是神經末梢不發達感覺遲鈍才不覺得痛,還是受傷受習慣了完全不放在心上,要是我,受了這樣的傷早就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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