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以前和徐兮之相約的地方,二十五年前徐兮之就給他畫了徐家院子的圖,他找好了地點之後番強而過,經常一翻身下牆就能瞧見她緊張兮兮的在牆下面等著,然後兩個人就跑到她的房間裡溫存。
徐家的所有人都想不到,他和徐兮之相約的地方竟然就是徐家,而徐兮之身邊的丫鬟和婆子們都被徐兮之整治的服服帖帖的,誰也不敢嚼舌根子。
楚瑜再一次番強而過,回憶慢慢的湧入腦海,他忽然覺得愧疚。
二十五年前徐兮之曾經對他掏心掏肺,可他轉眼就娶了左莞,還和左莞有過一段幸福甜蜜的時光,那段時間他曾經是想著要和徐兮之徹徹底底的斷開的,只是莞兒她是大家閨秀,就是房事上也害羞的厲害,從來都不像徐兮之那樣能給他帶來激情。所以他一次又一次的和徐兮之偷情,偷情的快感他這輩子都忘不了。那時候莞兒正懷著他的第一個孩子,他也曾經愧疚過徘徊過,可到底是輸給了自己的**。
楚瑜總算是明白什麼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那個時候的他就徹底的陷入了徐兮之的溫柔鄉中。後來大兒子二兒子相繼離去,他也曾經後悔的不能自抑,可是最終卻離不開徐兮之了。徐兮之是一個可以令人瘋狂的女子,她張揚又美麗,哪怕是現在面容都像是二十五年前那個未出閣的小姑娘。
一直到後來楚離的出生,那個時候楚瑜的年紀已經不小了,而且他的心裡到底是對妻子和兒子有愧疚之心,所以就護住了楚離。大夫曾經說過,莞兒之前滑了第一胎,第二胎生出來的時候也是難產,身體已經很不好,如果生產楚離再出什麼問題,以後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孕育孩子。
他對不起莞兒,所以必須要保住他們最後一個孩子——楚離。
楚瑜輕輕一嘆,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番強落在了院子中。他一轉頭,赫然瞧見徐兮之正一身粉白色的襦裙俏生生的站在圍牆下正含笑看著他,楚瑜腦海中關於楚離和左莞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消失的全無蹤跡可循。他愣愣的看著徐兮之,一時間有些恍惚,好像又回到了二十五年前,二十五年前的徐兮之也是這樣一身粉白的的襦裙,手臂中挽著一根緋紅色的軟羅輕紗,頭頂上盤著一個小小的髮髻,三千青絲垂於肩頭。
“兮之?”
“嗯,是我。”徐兮之淡淡的笑,瞧見楚瑜目光中的迷離她就知道自己這一招走對了,為了這一幕她可算是廢了不少的心思,她是太后已經嫁了人,頭髮需要全都盤起來,可是為了讓楚瑜找到二十五年前的記憶,她特意梳了一個未出閣女子才能梳的髮髻。她含笑看著楚瑜,“楚郎,我等你好久了。”
楚瑜眸子裡的恍惚更甚。
當年的徐兮之也是這樣一句情深款款的話,說等他好久了。楚瑜一顆心頓時就軟了起來。
他上前兩步,握住徐兮之的手,她的手冰涼徹骨,比冰塊還要寒冷。楚瑜想到方才嗜血說的她去了慈安宮的密室中,密室中有千年寒冰,她這樣柔弱的身子竟然在有冰棺的密室中待了兩個時辰,又怎麼能不凍著。楚瑜心中原本還存著的絲絲點點的懷疑立馬煙消雲散,反而對徐兮之還升起了一股子愧疚心。
她能對安寧這樣的好,就足以說明還愛著他,既然如此,又怎麼會和一個假太監廝混到一起呢!
楚瑜摩擦著她的手給她取暖,柔聲道,“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愛護自己,下次穿厚點。”
“嗯。”徐兮之面色微紅,羞澀的垂下頭。楚瑜自然沒有發現她垂下的眸子裡全都是森寒的冷意。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太陽也早就沒有了熱度,寒風吹來,徐兮之身子微微顫了顫。楚瑜瞧見了趕緊攬著她的腰身擁著她進屋,“怎麼不多穿點,咱們都不是二十五年前的小姑娘和小夥子了,身體也大不如前,萬一染上了風寒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