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審理金九和徐毅的這個案子,徐毅這才第一次見到這個金九。
金九生的白白胖胖的樣子,看起來一臉和善,簡直就像一個良善計程車紳,如果不是因為知道他地身份和他的為人的話,說不定還真會被他的外邊矇騙了,在徐毅打量金九的時候。這個金九也在上下打量徐毅。
金九也感到有些吃驚。他以前只知道船場地新掌櫃是一個姓徐地人,可沒有想到今天一見才知道徐毅居然還這麼年輕。只見徐毅中等偏上地身材,臉上沒有蓄鬚,白白淨淨的,但卻沒有那種柔弱的感覺,反倒給人一種內斂的英氣,舉手投足之間不失一種沉穩老練,讓金九產生出一種不敢小覷他的感覺。
因為兩方現在是仇人,雖然沒有到相見眼紅的地步,但他們兩個相互審視了一下之後,也相互沒有言語什麼,而是站在堂下等候縣令的傳喚。
隨著衙役地喊聲,揚州知府梅大人將當事雙方叫上了大堂,因為他們兩個都沒有功名在身,雖然徐毅不願,但還是無奈地跪下對這個知府大人施禮,各自報上了姓名。
徐毅偷眼看了一下,羅大人也在堂上一旁聽審,偷偷的對他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心安,徐毅於是心中便有了底,也許是兩方都運動地結果,這次聽審梅大人沒有讓他們跪著問話,而是讓他們起身答話,上下打量了一番徐毅和金九之後,梅知府開口問道:“金九,你狀告江北船場徐掌櫃的欠賬不還,而且還縱奴行兇,可有憑證嗎?”
這個金九趕緊躬身回答到:“回大人的話,草民狀告他欠賬還有行兇可都是有憑證的,我這裡還有當初船場掌櫃的給小人打下的欠條為憑,而且當日我派人去船場討賬的時候,許多人都看到了,船場中的人不但欠賬不還,還動手傷人,現在行兇之人已經被官府擒拿歸案,還請大人給小人做主!”
梅知府聽完之後,將頭轉向一旁的徐毅問道:“徐毅,我來問你,金九所言可是屬實嗎?”
徐毅躬身答道:“回大人的話,金九所言全都是謊言,沒有一句實話,在下來揚州時間不長,從來都不認識這個金九,何來欠他的錢之說呢?而且即便是以前的掌櫃的欠他的錢,又和我有什麼干係呢,這個金九卻拿著以前掌櫃的欠條,派出多人到我的船場無理取鬧,而且還率先動手毆打我船場之人,這些事情都是有多人所見,至於他的人被打傷,也可以說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我船場的人的,還請大人明斷!”
這個梅知府聽過兩方陳述之後,便轉頭對那個金九問道:“這個徐掌櫃說從來都不認識你,你卻說他欠了你的錢,這又是何故呢?”
金九一聽,趕緊從懷中摸出一張紙條讓一旁衙役呈上了大案,說到:“小人卻是不認識這個徐掌櫃的,可船場原本是那個吳泉水所有,而那個吳泉水曾經在小人那裡借了紋銀五百兩,說了要拿船場抵押的,可他卻將船場私自轉給了這個徐掌櫃的,而且小人聽說當初他轉讓船場的時候已經將其債務全部轉給了這個徐掌櫃的,所以他的欠賬我也只能找這個徐掌櫃討要了,這也本事情理之中的事情,可他不但不承認這個欠賬,反倒派人毆打我去討債的下人,還請大人為我做主!”這個梅知府看了看欠條,上面卻是寫了暫借紋銀五百兩的事情,落款是吳泉水,於是轉頭又問徐毅到:“既然金九已經拿出了這個欠條。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嗎?”
徐毅不慌不忙的說到:“在下從那吳泉水手中接過船場。並擔下了他的債務此事卻是不假,然而我在接下他地船場地時候已經對他的賬務進行過清算,對於應該我承擔的債務,當初已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