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辭,於是問道:“既然徐公子這麼大方,那我也就不再推辭了,不知夫人現在何處,我還是先為夫人診脈之後再說吧!”
徐毅立即將這個楊神醫引入到了怡慶所在的艙房。翠玉已經事先按照徐毅的吩咐放下了床上的帳子。只將怡慶地一隻手拿到帳外,不用擔心這個神醫會看到怡慶地面容,有人為楊神醫在床前擺了一個椅子,楊神醫坐下之後,伸手搭在了怡慶的手腕上,閉目開始為怡慶診脈。
這個楊神醫另一隻手捻著頜下的鬍鬚,眉頭微皺,徐毅的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上。擔心這個楊神醫說出不好的話來,過了許久,這個楊神醫才睜開眼睛,拿開了搭在怡慶手腕上的手開口說到:“夫人看來近期操勞不少,身體已經多少有些虛損。而且還氣血鬱結。想必心情不暢。後來似乎已經揭開了心結,可又感了風寒,體內虛熱加上外寒刺激,以至於突然病,我可說的不錯嗎?”
徐毅聞聽這個楊神醫的話說地幾乎一絲不差,居然能將怡慶的情況僅僅從脈象上便能看出來,立即感覺到有希望。趕緊點頭稱是。問這個楊神醫是否能治,這個楊神醫接過一邊翠玉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手說到:“本來風寒之症不算是什麼大病。可加上了夫人的積損和氣血的鬱結之後,這個病便不怎麼好治了,不過今天你地人把我綁來,也算是綁對了人了,剛好我便有一個方子,正好對上尊夫人地病症,我這就開給你便是了!”
徐毅聞聽更是大喜過望,於是趕緊將這個楊神醫請到了外艙,命人取來筆墨紙硯,請這個楊神醫開藥方,這個楊神醫提筆起來,快地開列出來十幾味藥材,寫明瞭每副藥的用量,交給了徐毅說到:“此藥方上的藥雖然並不難尋,但價格稍微貴了一點,但以徐公子的身家,估計沒有什麼問題才對,只是這煎藥的水卻不怎麼好找,必須是從梅花上掃下的積雪融成的清水,然後置於深井之中儲存,否則藥效絕難揮出來!”
徐毅本來還在高興,可一聽居然要這種稀奇古怪地水來煎藥,頓時又泛起了苦瓜臉,杭州本來就氣候溫和,常年都很少見到下雪,而且還要是梅花上地積雪,這可讓他去什麼地方找呀!以前怎麼就沒有聽說過煎藥居然還要這麼奇怪的水呀?難道是中醫這個東西傳到了後世之後,有些東西已經失傳了不成?還是這個楊神醫在故弄玄虛呢?於是拿著這個藥方問道:“先生說地這些藥倒不是問題,可現在一時半會兒我又去什麼地方才能尋來呢?這可讓我好生為難呀!難道普通的水就不能用來煎藥嗎?”
這個楊神醫聞聽後笑道:“普通的水倒也不是完全不行,只是這就糟蹋了這麼多好藥了呀,如果用這些普通的水來煎藥的話,恐怕連兩成的藥效都難以揮出來,尊夫人即便服下這藥之後,恐怕沒有半年時間,也難以完全恢復,時間一久,難免會落下病根,我也知道徐公子不好找這個梅花積雪之水,看在公子為夫人擔心的誠意上,也看在公子為人不錯飛面子上,這個好人我索性就當到底好了!剛好今年節後,我託北方的朋友為我採集到了一些這種水,存放在家中的井中,你先將夫人送到杭州住下,按藥方去備齊藥物,然後派人到我家中來取水回去煎制,我楊某不才,敢保尊夫人服藥之後,半月之內便能康復如初,並不會落下病根就是了!”
徐毅立即轉憂為喜,趕緊躬身謝過了這個楊神醫,看到天色不早,立即派人備車,先將楊神醫送回家中,然後將怡慶也移到大車之中,帶著眾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