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召集起來地話,他們這些手無寸鐵的戰俘們對上了兇悍地骷髏軍兵將,那就徹底完蛋了,於是一邊撒腿急奔,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戰刀放聲大叫到:“弟兄們快點衝呀!晚了的話咱們就沒有機會了!”
其實不用他叫,這些安南戰俘們也都已經聽到了遠處兵營出的戰鼓之聲,各個都一臉驚惶之色,都知道假如對方兵將如果堵住了他們的去路的話,那他們這場暴動便算是徹底完蛋了,於是也不用丁佩再鼓動什麼,這些戰俘們早已將吃奶的力氣都用了出來,撒開了兩腿,飛似的朝著碼頭方向急趕而去。
可無論他們再怎麼努力的拼命奔跑,可還是晚了一步,當他們快要到達碼頭的時候,前方出現了一支整裝的兵馬,排列著整齊的方陣,靜靜的橫在他們面前,燈球火把之下,他們手中的兵器閃爍著點點寒光。
為一員年輕戰將面沉如水,冷冷的望著他們,於是這些急奔之中的戰俘頓時心中一陣惡寒,紛紛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腳步,連以丁佩為的幾個挑頭也紛紛停住了腳步。
丁佩絕望的看著眼前這支橫亙在他們和碼頭之間的兵馬,知道今天他們的努力已經徹底失敗,他沒有想到骷髏軍反應度居然這麼快,他們深夜起事,就是想趁著他們熟睡的時候,一時反應不過來,然後一鼓作氣衝上碼頭,奪取幾條船出海,可他顯然還是低估了骷髏軍的能力,對方快的反應遠遠出了他的意料之外,還是在他們到達碼頭之前,便截住了他們,看著身後這些衣衫襤褸的戰俘,在看看對面衣甲鮮明的骷髏軍兵將,他心中一陣悲哀。
作為起事的惡,他情知自己絕對難逃一死,於是深呼氣了一口氣,然後大踏步的走出了人群,拎著血跡未乾的戰刀來到了兩軍陣前。大聲對著對面為地那個端坐在馬上的骷髏軍將領放聲叫道:“我乃安南水軍校尉丁佩。今天的事情乃我挑唆,丁某不求你們寬恕,只求一戰,能像男人一般的死在這裡!”
楊再興冷冷的逼視著眼前的這個安南人,聽著身後的一個懂安南話的通譯將這個人的話翻譯過來,手中大槍緩緩抬起,用槍尖指著眼前這個安南人冷聲說道:“你該死!你們所有人都該死!既然你要求一戰,我便如你所願,成全了你好了!”
通譯立即大聲用安南話對丁佩翻譯了過去,丁佩的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此時他忽然有些後悔了起來,如果不是他地鼓動的話,他身後這些安南兵將雖然活得不會順心,但也不至於一定要死,可現在他後悔也已經太晚了,他緩緩舉起了手中的戰刀。對著對面這個骷髏軍將領說道:“此事因我一人而起,罪在我一人身上,還望將軍放過我後面的這些弟兄們!”
通譯趕緊將他的話翻譯給楊再興,楊再興冷笑著舉起手中大槍說道:“你勝過我手中的這條槍。所有人便可以免死!”
通譯再次將他地話翻給了丁佩,丁佩知道自己多說無益,於是深吸一口氣握緊了刀柄叫道:“來吧!”
楊再興兩腿一夾馬腹。戰馬立即縱身朝著對面的這個人衝了過去,楊再興槍尖朝下倒拖著亮銀大槍,身體前傾,將身體和戰馬奔跑的節奏調整為一體,如同利箭一般的朝著丁佩直衝了過去。
望著急朝自己衝來地這名骷髏軍戰將,丁佩雙眼瞳孔猛然收緊,身體前傾,也大喝一聲拔腿朝著楊再興猛衝了過去……
只是一個回合,當楊再興勒住戰馬的時候。丁佩的屍體重重地從空中摔落在地上。胸口赫然出現了一個碗口大的窟窿,鮮血從創口中噴湧而出。雙腿無力的抖動了幾下之後,便徹底歸於沉寂,這時一把戰刀才從空中噹啷一聲落在地上。
昏暗的夜色中沒有人看到楊再興如何出槍挑飛了丁佩,但所有安南人都被楊再興的迅猛狠辣驚呆了,立馬兩軍陣前的楊再興此時在他們眼中如同殺神一般,威風凜凜令人不敢直視,不知道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