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傷員給搶回來,送到醫護營之中進行救治。
這樣的配合表現的相當漂亮,除了指揮者的組織有度之外,更多的是拜伏波軍長久以來的苦練,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的道理在這個時候便揮了效力,一支精兵的養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這才是徐毅為何提前那麼長時間著手準備的緣故,要不然臨時抱佛腳,即便組建起來的軍隊數量再龐大,也不見得就能派上大用。
由於伏波軍組織有力,準備的充分,而且兵器上的優勢很快便壓制住了壕溝另一側的金兵,雷公炮在側翼不斷的用石彈轟擊金兵的土壘,每一炮過去,都在土壘上打出一個澡盆一般大小的窟窿,躲在後面的金兵多被亂飛的碎石土塊擊傷,更有幾門臨時加裝了木板防護的疾風炮,藉著輕便的優勢,被一批炮兵推著跑到壕溝附近,就近開始用散彈快射,連連轟擊土壘後面露頭放箭的金兵,捱上一傢伙,金兵就別想活,因為只要中彈,就是腦袋和胸口中彈,所以一頓猛揍之後,有土壘防禦的金兵反倒比只靠盾牌防禦的伏波軍傷亡還要慘重,打得金兵無法抬頭,露頭不是被疾風炮轟死,就是被劈面而來的箭支給射死,連正在蹦跳著指揮作戰的那個金兵百夫長也被一門疾風炮眇上,一炮過去,便將這廝打成了篩子,飛出去了老遠才落地掛掉,這段陣地上的金兵於是開始混亂了起來。
但是遠處的金軍千夫長看到伏波軍猛攻這裡,馬上便帶著一支援軍趕了過來,重新有了指揮的金兵,再次開始了頑抗,雙方的交戰立即激烈了起來。
兩個突擊團趁著伏波軍炮火的支援,終於推著壕橋車還有填壕車頭車衝到了壕溝前面,撞開了壕溝前的那些鹿砦拒馬等物,將一輛輛裝滿沙袋的填壕車推下了壕溝。開始填埋壕溝,為後續的兵馬填出一條條通道,而壕橋車到了壕溝邊之後,操作地將士們立即拉動繩索,將長長的跳板豎起然後轟隆一聲搭在了壕溝上面,形成了一條現成的通道,但是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這些操作車輛的伏波軍將士也付出了相當的代價,因為他們動作的時候,不可能還舉著盾牌防箭。所以許多將士當場便被金兵射倒在了壕溝前面,一些操作壕橋車或者填壕車計程車卒甚至全部被射殺在壕溝前面,但是到了這個時候,怕死已經沒用了,留在這裡危險更大,一些緊隨壕橋車的伏波軍將士,看到這樣的情況之後,悍不畏死地丟掉手中的刀盾,撲上去接著操作車輛。在壕溝上架橋填溝,一些士卒身上連中數支箭支。但還堅持不退,死命的推車或者拉動繩索架橋,直至耗盡最後一絲力量才倒下,但很快又有人上來接替了他們的位置,繼續操作車輛。
徐毅和其它在後方觀戰的將士們都將這一幕看在了眼中,不由得被感動的眼睛都有些溼潤了起來,能擁有一批如此強悍的手下,徐毅深以為榮。同時也替他們的犧牲感到痛心。
徐毅吸了一下鼻子。沉聲對身邊的人們說道:“記住這些弟兄地名字,不要忘記他們!”身邊的那些諸將立即默默點頭。
這個時候。怡慶也走到了戰鼓旁邊,擦了一下眼角地淚水。從正在擊鼓的鼓手那裡奪過了鼓槌,實現了她對徐毅的承諾。親自為將士們擂鼓助威,怡慶飽含熱淚,奮起全身的力氣,猛揮鼓槌,拼盡了全力擂鼓為前方拼死前進的將士們助威。
隆隆而且激昂的戰鼓之聲混在炮聲之中,響徹了天際,傳遍了所有角落,每一個伏波軍將士都被這種激昂的鼓聲所振奮了起來,那些突擊的將士們更是奮力向前,前赴後繼地湧向闊壕前面,在他們地付出和犧牲下,寬壕之上終於形成了幾條通道,黑壓壓的伏波軍喊殺震天,大步衝過了這道橫亙在他們眼前地闊壕,長槍和戰刀揮舞著各個如同瘋虎一般殺向了金兵。
金兵在他們的軍官地指揮下,以同樣的方式反撲了過來,雙方立即便在土壘上下展開了一場你死我活地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