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濃郁了,但是就這麼一點白水一般的東西,能有多烈?
顧輕風在心中糾結了好一會兒,然後實在是抵禦不了酒香的誘惑,一狠心,仰頭就將那一杯酒全都倒進了嘴裡。
看到顧輕風的舉動,白清坐在那兒,臉上流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來。
果然,就在白清的注視當中,顧輕風將那口酒嚥下去之後,眼睛忽然猛地凸起,臉色瞬間就變了,紅的就如同熟透了的蘋果一般,胸膛也是一陣劇烈的上下起伏,彷彿是有著什麼東西要破殼而出一般,終於,他數次強行按下未果,一股強烈的酒氣忽然由下而上的衝出來,讓他再也忍不住,朝著一邊的地上,把剛剛喝下去的那口酒,全都噴了出去,然後劇烈的咳嗽起來。
看到顧輕風那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狼狽樣子,坐在他對面的白清,則是很不講義氣的笑了起來:“你看看,早跟你說過了,要慢點喝,你還不信!”
“咳咳……這酒……果然……咳咳……果然很烈……”顧輕風一邊咳嗽著,一邊對著白清斷斷續續的說道。
“呵呵~”看著顧輕風的樣子,白清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現在的白清,已經是整個蒼山縣知名度最高的人,自他們進入到這酒樓開始,他們兩個人的一舉一動便是格外的引人注意,而那些有心人們看到顧輕風那狼狽的模樣,不由得好奇心大起,很快,他們也都聞到了那股誘人的酒香味,有好飲者,情不自禁的舔了下自己那有些乾涸的嘴唇。
就連陸掌櫃,也是從後面被吸引出來,情不自禁的再次湊過來,聞到這溢於言表的酒香,他搓著手,對著白清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白知縣,不知道您這酒……”
“哦?陸掌櫃也有興致?來,給你也嚐嚐!”說著,白清又喚過店小二拿來幾個小酒盅,斟滿了之後,遞了一個給陸掌櫃。
陸掌櫃不愧是經營酒店的行家,這酒一到手,就被那溢位來的酒香給弄得沉醉不已,不過他吸取了剛剛顧輕風那狼狽的教訓,將酒杯湊到唇間,輕輕的啜了一小口。
一股辛辣的感覺從舌尖上散開,劃入喉嚨之後,頓時如同一個小火球一般,自上而下的墜落,然後又自小腹當中升騰而起,感覺整個身體都變得暖洋洋的,似乎只是一口,人就已經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極品,真是極品,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哪的幾回聞啊!
這陸掌櫃不愧是行家,這只是小小的一口,便品嚐出了這酒的不同凡響之處,他忍不住對著白清大聲的說道:“好酒!喝了您這酒之後,再喝其他,頓時感覺如同喝水一般,無甚滋味!”說完,他又愛不釋手的將杯中剩下的那些,一小口一小口的全都喝完,這才有些意猶未盡的看了那瓷瓶一眼,然後對著白清感謝了一番,就離開了。
或許是有了陸掌櫃的珠玉在前,不少好事者也都紛紛前來,壯著膽子走上前,厚著臉皮也想向白清討一杯嚐嚐,而白清也沒有任何拿捏架子的樣子,很爽快的給他倒了一小盅,那人一番千恩萬謝之後,也是帶著狂喜的神色回到了位置上,迫不及待的一口喝下去,那呲牙咧嘴的樣子很是讓人覺得滑稽不已,不過緊接著的又是一臉的陶醉和滿足。
有了成功的先例之後,更多的人也是來到白清的面前,想要從這個毫無官架子的知縣手上討上一盅,而白清也是來者不拒,很快的,一瓶酒就分完了,那些分到的人滿臉都是歡喜的神色,那些沒有得到的,自然是有些垂頭喪氣的。
“不知道這酒,喚作何名?”一位有幸喝到酒的酒客,對著白清感興趣的問道。
“這是本縣自己釀製的酒,至於是什麼名字嘛,還沒有想好呢!”白清笑著對那酒客說道。
聽到只是白清自己釀製的,想來產量定然不會有多少,這讓原本準備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