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做出越矩之事?
“這件事你可搞清楚了?是怎麼一回事?”
“回姑娘的話,千真萬確!四夫人說落秋偷了她東西……”
怎麼可能!傅採蘊真想吶喊。她的丫鬟再怎麼不濟,也不會偷東西偷到溪菊院!她再也坐不住了,立馬去了溪菊院。
出乎傅採蘊的意料,在這裡候著她的除了曹氏,竟然還有端王妃。
這下真的著實是欺人太甚!這不就明擺著兩個長輩來欺負一個晚輩麼?惜夏與傅採蘊對望了一眼,見到她對自己使眼色,她馬上便不動聲色地退了出去了。
曹氏雖然是府中長輩,可傅採蘊到底是長公主的女兒,雖然平日自己佔著長輩之尊,但真要是計較起來,要壓住她也不是這麼容易的事。而端王妃既是她的姑姑又是王妃,有她在,事情會好辦許多。
曹氏彷彿還唯恐天下不亂一般地讓落秋跪在溪菊院正中間。溪菊院裡頭的丫鬟侍從們都湊在角落裡偷偷看熱鬧。落秋臉頰通紅,應當是被抽過耳光,臉頰上還有淚痕。
“四嬸孃,不知落秋做了些什麼事惹了您生氣,竟然要勞煩您親自處罰她!”傅採蘊見到落秋這般狼狽的模樣,聲音不由得比往常高了些。
打狗也要看主人,曹氏這樣做,就是想要打傅採蘊的臉。
“五姑娘,你來得正好了。我還正好要遣人去請你過來呢。”曹氏揚起眉,笑得傲慢,“你這丫鬟去跟外頭來路不明的人私通,還偷了府裡的珠寶去養漢子!五姑娘還未出閣,也不好處理這些齷齪事,四嬸孃便髒一髒手,替五姑娘處置這個丫鬟了!五姑娘說她該不該打?”
這扣的是一頂多大的帽子!傅採蘊的臉色終於變了。不僅說落秋與外頭的漢子私通,還說她將府中珠寶偷偷拿去變賣,簡直是想將人往死裡整!
落秋聽了曹氏的話,頓時臉色慘白,“四夫人冤枉落秋了!”
傅採蘊自然是相信她的,若說落秋會偷東西,勾漢子,她怎麼也不信!
相處了五年有餘,傅採蘊自然瞭解落秋的脾性,她那麼耿直的人,又怎麼會幹出那麼些為人所不齒的事!
“若是落秋真的幹出這檔子事,自然該打。但四嬸孃有什麼證據說落秋做出這麼些事呢?雖然落秋只是下人,但也不能隨隨便便由著主子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不然府中的下人可是會終日人心惶惶,又該如何服眾?”
曹氏輕哼一聲,那一聲笑似乎在說若是沒有把柄她又怎會做出這樣的事?念月立馬就將人領了出來,正是平日看著後門的老頭兒。老頭兒顫顫巍巍唯唯諾諾地上前給端王妃,曹氏和傅採蘊行禮,“回四夫人的話,奴才當日確實見到這個丫鬟將珠釵簪子一類的物件給了府外的一個男人,兩人看起來還很熟絡。”
老頭兒模樣誠懇,也應當不是個睜眼說瞎話的。
面對著曹氏的笑意,傅採蘊將目光轉向仍舊跪著的落秋,“落秋,你來同大家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回姑娘的話,”落秋得了機會,立馬便開腔道,“那個男人不是什麼野漢子,他是奴婢的弟弟啊!至於那些珠寶,都是姑娘平日裡賞給奴婢的,奴婢沒有半句虛言!”
落秋家境貧寒,從小便是孤兒。她有一個弟弟,但是弟弟從小便被賣到了不同的人家。傅採蘊是知道的。
落秋說得聲淚俱下,同樣讓人動容。傅採蘊看著都不免心疼,曹氏卻只是皺眉,“這些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罷了。誰又知道那個男人真是你弟弟呢?你說那些珠寶是賞你的,你當五姑娘都瞎了眼呢?公主留下的遺物,還有大長公主賞賜的物件,都是可以隨便賞給你這些卑賤的奴婢的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這火燒到此時也終於燒到了傅採蘊身上去了。傅採蘊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