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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活不讓顧音音出去,生怕顧音音再被凍病了,顧音音推拒不得,也實在是有心理陰影就待在辦公室裡。

晚上回到家,她也不敢輕易洗澡了,過幾天去澡堂子一次,因為她實在是懷疑上次生病就是晚上在家擦澡導致的。

這天顧音音洗完澡,又抹了點雪花膏,細細把頭髮擦乾,只穿了一身秋衣,早早地躺在被窩裡等著。

沈國安回來得晚,他到家時先進來看了看,摸摸她額上的溫度,接著一笑:「今天還不錯,繼續保持啊顧音音同志。」

顧音音哼了一聲不搭理她,繼續扭頭看書。

沈國安就去吃了鍋裡顧音音給留的飯,吃完把碗洗了,又去洗了腳,這才脫衣裳上床睡覺。

「抱媳婦嘍!」他猛地鑽進被窩,胳膊一撈,就把她整個人都弄到了懷裡,順勢還撓她一下癢癢。

顧音音立即咯咯咯笑起來,把書一扔,往門口看了看:「孩子都睡了?門拉上栓了嗎?」

沈國安灼灼的眼神望著她:「都睡了,門也拉上栓了。咋了?你要幹啥?」

顧音音臉上緋紅,她香噴噴的,嘴唇也粉嫩欲滴,伸手在他胸口畫圈圈,聲音嬌裡嬌氣的:「不幹嘛……」

嘴上說著不幹嘛,她卻小嘴湊上去親他的喉結。

「嘶……」沈國安一把抓住她手腕。

這簡直是要命!

男人的喉結,耳朵,那都是萬萬不能碰的地方,可顧音音不僅親他喉結,還順著下頜線往上親,對著他耳朵輕輕吹氣:「壞人,讓人家等這麼久,抹的香膏都不香了。」

她語氣輕輕發顫,沈國安就是個傻子也聽出來了。

他渾身僵直,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未經猶豫直接把她摁在床上,另一隻手卻飛速地墊在她腦袋底下怕她硌著,兩人的唇飛快貼到一起。

柔軟的身子帶著馨香,每一處都是滑膩如脂,顧音音忍不住逸出破碎的聲音,可他親著親著,猛地翻身躺到了旁邊,再也不動了。

「你……怎麼了?」顧音音嗓子裡微微有些沙啞。

「你才好,不能這樣,先睡。」

他把被子拉上,平躺好,彷彿剛剛無事發生過。

顧音音:???

她咬咬唇,攀上他胸膛:「我不,我就要。」

「不行。」他把她胳膊擺正。

可顧音音鐵了心要跟他來個負距離接觸,細腿開始纏著他,沈國安強行剋制,把她摁在自己懷裡。

「你知道你燒到四十度的時候,在我懷裡奄奄一息我在想什麼嗎?我在想,如果你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我活著還不如死了。」

他抓住她手:「你不能出意外,我愛你,顧音音,你給我好好活著好好保重身體。」

顧音音也沉默了,她想起來生病的時候的確是有些後怕。

接著,男人湊到她耳邊低聲說:「別急,等你徹底好了,身子恢復了,我保證你嗓子都能喊啞。」

顧音音耳垂通紅,砸了一下他胸口:「討厭!」

兩人笑著又在被窩裡說了好一會話,這才捨不得地閉上眼睡覺了。

第二天沈國安沒有出門,他在家收拾了半天,顧音音去婦聯了,中途回來一趟拿東西,看著家裡亂糟糟的問:「你幹啥?」

沈國安只穿了一件棉布襯衣,臉上都是汗,卻顯得更是眉目英俊,散發出一種屬於男性特有的迷人氣質,他扛起來一筐磚頭往屋子裡走去:「我修個炕!」

「炕?」顧音音驚住了。

這兒並非北方,沒有人用炕這種東西的。

何況修炕要費很多柴的。

沈國安點頭:「這樣咱這屋子夜裡就暖和了,白天炕在燒著也暖和,省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