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可能出現在這裡?想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正如此想時,外頭的人遠離,蹲在牆角的男子也站了起來,並回過了身……
是他?果真是他!慕無憂放下手上的大木棒走向他。怎知走到他面前時他忽然白眼一翻,和著身子撲了下來。
她好不容易逃離了被“活埋”的命運,卻赫然發現身上所穿的白色T恤沾滿了血跡。
莫非……莫非慕容澤軒受傷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把他拖到屋子裡頭檢視傷口。
留了好多血!這是什麼傷?望著從慕容澤軒手臂上不斷冒出的鮮血,慕無憂緊張得六神無主,她拿起電話筒要報警。
不行,像慕容澤軒這樣的名人通常痛恨為了這種事情上報,那……那現在怎麼辦?
忽地,她想到了一個人可以幫她,毫不考慮的,慕無憂撥了通電話找一個她十分信任的朋友——慕雲遙。
“怎麼會惹上這傢伙?”完成手術後的慕雲遙正喝著慕無憂為他沖泡的咖啡。“有槍傷的人……他不會是混黑道的吧?”他冷冷地看了眼慕容澤軒後,把目光投到慕無憂身上。
“他不是什麼混黑道的。他是前幾天才為私人因素造訪臺灣的慕容澤軒。”
“是他?!”慕雲遙定眼一看——果然!只是他本人似乎又比報紙上所看到的更加帥氣軒昂。“怎會認識他?不會你們報社派你去採訪他吧?”他臉上有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還記得與她初次認識是在第一年當實習生的時侯,那時慕無憂也剛考入報社隨著老鳥跑新聞。第一回她就因為“出岔”讓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記得那是一個傑出青年頒獎晚會,他因有事耽擱而較晚入會場,哪知一進會場就聽到一個身材嬌小的“學生”正對著一個約莫四十的女人說:“方姐,這次當選傑出青年的有一位叫慕雲遙的才醫五耶!真不知道那位慕雲遙小姐長得什麼樣子,想必是十分清新可人吧!”
慕雲遙“小姐”?小姐?!清新可人?!慕雲遙強忍著笑,然後他聽到旁邊的女人對她說:“無憂小姐,請你翻一下對方的簡介一下吧,建國中學啥時侯男女合校啦?”隨後一記白眼,低咕著,“真不知道老編怎麼會錄取你,你根本不適合當記者嘛!”
哦,原來她們是記者?慕雲遙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下此時正哭喪著臉的“無憂”小姐。這姑娘想必是才加入記者行列的小菜鳥吧!老鳥帶菜鳥本來就要有耐心一點,那隻老鳥沒耐心也就算了,還淨說一些讓小菜鳥洩氣的話,這隻老鳥還真不是東西!
“你們是記者?”慕雲遙不是個好管閒事的人,不過,今天他覺得不給這隻自以為是的老鳥一點顏色瞧瞧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你是……”方君萍打量了一下穿著頗有品味的慕雲遙一眼,臉上表情馬上變得和藹可親。“我們是記者,有事要我們幫忙嗎?”
“不,只想請教你,你覺得一個成功的記者最需要什麼樣的保護?”
方君萍看了一眼眼前的年輕人,不明白他究竟想問些什麼?他眼中一掠而逝的“狡猾”笑意令她不敢貿然回答,憑著記者多年的敏銳直覺——這漂亮的年輕人不好惹。
“怎麼不說話?”慕雲遙一笑,“當啞巴不會是最需要的條件吧!”
方君萍臉色倏地紅了起來,第一次嚐到說不出話的感覺。“你……你是誰,這麼沒禮貌?!”
“我嘛——慕雲遙。”
“是傑出青年慕雲遙?!”這倒是個有趣的事兒。“你知道……我在新聞界頗有名氣……傑出青年是十分注重形象的,我只要在報上寫些不利你的事……”她故意打住,“現在道歉還來得及。”
“你敢寫?我佩服你。”慕雲遙冷冷一笑,一副只要你喜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