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的豔冠群芳、媚驚四周怎相比?那麼,為什麼那些女子激不起他的興趣,而如此一個平凡女子竟能在不知不覺中悄悄地進駐他心田?莫非這是所謂的“情人眼裡出西施”?不!太荒謬了,賭氣似的,他又喝了一大口威士忌,然後召來侍者又要了一杯。
孤兒!兩個字忽地竄入了慕容澤軒心中,他彷彿在汪洋大海中捉到了一塊木板一般,不管這木板是否能幫他脫離困境。
是了!正因為慕無憂是個孤兒的關係,所以自己對她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情愫,他把這份身世相似的同情誤以為是動心了!
當侍者把第二杯威士忌端來的時侯,慕容澤軒已經以輕鬆的心情來喝威士忌,不再為慕無憂帶給他的衝擊而煩惱。
走出了PUB,時間已經不早了。
方才他進到PUB的時侯就發現有幾個看似不善的年輕人對他頻頻行“注目禮”,在他走出PUB要到巷子開車的時侯,那幾個男子也跟在自己後頭。
“臭小子,穿得那麼風神,幞啊?!”其中一個高瘦男子叫住了正掏著車鑰匙的慕容澤軒。
看來是惹上麻煩了。慕容澤軒冷冷地回過頭。“朋友,叫住我有事?”
“看你穿得挺神氣的,想必手頭富裕,借點錢來花花吧!”一個男子亮出了把銳利的小刀,“身上帶多少就留多少。”他注意到慕容澤軒在櫃檯付錢時,皮夾裡有一疊厚厚的千元大鈔。
“看起來神氣的人手頭未必寬裕,你們三、四個人不也挺神氣的?為什麼淪落到向我乞討?”他冷冷一笑,心想,混黑道,你們還不到家。
想來也挺諷刺的,堂堂一個黑風組織的東方首領,居然落到給幾個混混威脅的地步,這當真是風水輪流轉哪!
“給臉不要臉!”為首的混混一聲“上”,三、四個混混全撲向慕容澤軒。
一個受過正式訓練的黑社會頭子要對付全無招數可言的小角色並不難,慕容澤軒幾個回身、側踢,不一會兒那幾個人已全跌在地上呻吟了。
“再來。”慕容澤軒站在數步外說,“不玩了?那失陪了。”說著他掏出鑰匙插入車子的鎖孔裡頭。
突然他由余光看到那些傢伙中有人從懷中掏出東西,直覺他側身一躲,倉卒間他仍沒躲過那顆子彈,不過因為他機伶的一側身,使子彈偏了準頭。
原來這些傢伙有槍?!自己真是太低估他們,也太大意了!
忍著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慕容澤軒拼命的往前跑,後頭不時傳來子彈發射的聲響。
報應真快!他才換下了黑社會頭子的身份,仍躲不過和黑社會分子的追殺,難道他今天真的要死在這幾個三流角色的手中?
不!那不值得!
暗巷里老舊的房子林立其間。選了一棟兩層的老舊公寓,慕容澤軒身手利落地翻牆到裡頭的園子裡去。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牆外急促繁雜的腳步聲,和說話的聲音。
“操!那小了跑哪兒去了?那麼多人追一個人居然追丟了!他媽的。”
“再找找看,受傷的人跑不快的。”
聽到腳步聲離去後,慕容澤軒才鬆了一口氣,他站了起來步履有些不穩,處於失血過多的狀態令他精神有些恍惚,想請求屋主幫他打通電話叫救護車,卻是向前走了幾步就往前撲倒,在他仆倒之前,他彷彿有看到一身材嬌小的女子駐足在自己前方……
“唔……”慕無憂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慕容澤軒的身下爬出來。
方才她在房子裡頭看書時,忽然聽到外有許多男子交談聲,她好奇的開啟門想把在牆外男子的話聽清楚,卻發現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正蹲在牆角,像是在躲避人一般,而且蹲在牆角那人的背影好熟悉,好像是慕容澤軒。
唉!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