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爽?”週一水自信問道。
女子躺在旁邊,數著錢,“一百,兩百,三百...”
“你人還怪好的捏,一次五百,三千五一分不少。”
“我向來那麼大方。”
“爽不爽?”週一水再次問道,床頭櫃的菸灰缸裡,半根華子還在燃燒,冒著嫋嫋青煙。
這根菸,脫衣服之前點的。
“這錢,賺的真爽快,我隔壁還有一姐妹,你要不要試一試?”
“跟你一樣一字馬?”週一水摸了摸床頭褲子口袋,心中暗喜,還好小藥丸隨身攜帶的。
“一字馬不會,會倒掛金鉤。”
週一水大喜,“叫她穿的騷點,我這次能戰半個小時。”
女子穿上衣服,把錢裝進口袋,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神秘一笑:“下次啊,別問女生爽不爽,直接問疼不疼。”
“這才是自信男人該說的話。”
週一水半眯著眼睛,拿起菸灰缸裡的半截香菸繼續抽著,回味女人說的話和剛才的一字馬。
你別說,還真他孃的對頭,問什麼爽不爽。
徐徐吐出一口煙霧,心中鬱悶一掃而空。
事後一根菸,賽過活神仙。
煙後回馬槍,給個神仙也不做。
五分鐘後,一個高瘦的身軀在門口停下,一下子擋住了屋子裡大半的光。
這樣一來,人就成逆光的了,週一水看過去,只能看到一個模糊剪影。
“來啦,先過來坐會兒,我還得緩緩。”他縮了縮屁股,還沒反應。
“來了。”站在門口那人回答道。
男人的嗓音?
週一水疑惑了一下,“泰國剛回來的,你也叫王剛?”
“會馬殺雞嗎?”
那道身影走了進來,中氣十足,“會。”
週一水主動翻身,“手重點,我吃勁。”
“捏的不好別怪我不給錢。”
一隻掌心粗糙的大手抓住週一水的後頸,陳東原先以為要打鬥一番,沒想到週一水精神那麼放鬆。
想想也是,一條喪家之犬。
沒人放在心上。
所以,週一水的死告訴我們,獅子搏兔亦要全力以赴。
陳東五指用力,指頭深深陷入脖子的肉裡,週一水身體僵硬,雙腿不停地撲騰著。
而另一隻手,已經按住了他的後腦勺,任憑他怎麼掙扎都無用。
漸漸地,便沒了動靜。
陳東右手滿是鮮血,一臉冷漠站起來,然後伸出食指,在牆壁上寫下一個龍飛鳳舞的‘李’字。
一個李字一條命。
與此同時。
在不同的地方,另外兩個堂主。
他們正捂著噴血的脖子,身邊也同樣留了一個‘李’字,只是這兩個‘李’相比較第一個,少了那麼些韻味,只能說形似。
那道背影越來越模糊,他們的世界也也越來越黑暗,直到黑暗完全籠罩了他們,瞪大雙眼,死不瞑目。
李旭,他怎麼敢的?
梁靜茹給他的勇氣?
整個九龍都被掀的底朝天,他怎麼敢出來反殺他們。
坤幫三個堂主被殺的事情,還沒到晚上,事情便如龍捲風一樣傳遍了大街小巷。
之所以傳播的那麼快,自然少不了小幫派老大的命令。
躺在醫院病床上,按照陳東的要求,將這個訊息一層一層傳播出去。
這也在陳東計劃的一環。
因為,如此顏面受損的事情,坤幫就算知道也會第一時間隱瞞起來,封鎖訊息。
緊接著來一套緊急公關,化骨綿掌,大事